“爷爷,为何事开心呀?”小包子帮她爹爹发问。
“哈哈,小包子呀,你又要多几位姐妹兄弟啦!”抚弄着胡须的他,好似头先面见了玉帝一般,全身心腾升。
“还请老人家明示!”很好奇加担心,不敢在言语中确定,究竟是什么使这位渔村隐者失态。
他横了蝶一眼,随即伸出右手,比出一个手势,遂大步而去。
嚯嚯嚯,蝶脚下一软,差点一屁股墩儿跌在了地上。
四个手指头,这代表着什么,不敢相信,亦害怕相信。
“爹爹、爹爹,是不是娘亲又要生妹妹啦?哇哦,我要去看妹妹喽!”姑娘挣脱怀抱小跑步离开,蝶依然呆立当场。
四胞胎,四胞胎,四胞胎吗!
这怎么可能,祖上没有这种基因呀,矧,这是很危险的,好不好!
“蝶哥,怎么了,怎么还傻了呢?”憨货摇了摇呆讷讷的蝶问。
“哦哦、哦哦,”没有理睬他,继续发呆状态。
好嘛,憨货不再叫他,随意往地上一蹲,呆呆地望着他蝶哥。
这下好了,二位目中无人发呆。
“哟哟哟,这是在干啥呀,兄弟两请神呀?”七叔摇摆着身体走来,这位摸摸,那位推推,嘴里嬉戏。
“七叔,蝶哥傻了!”憨货理直气壮一句话。
砰,一记鞭腿飞出,直接甩在他右膀子之上。
“哎哟喂,蝶哥你踢俺干甚?”委屈的面相,欲泪的语调。
“哥什么时候傻了?”奇怪,名副其实的憨货居然说哥傻了难道!
“嗳嗳嗳,这就是你不对了啊,怎么能踢人家小盖呢?七叔可要好好与你说道说道啊!”遂拽着蝶不准走,一轮嘴炮下来他倒是过足了瘾,蝶急得满脸通红。
憨货呢?
他则笑的似个偷了老母鸡的黄鼠狼般,一边兴致盎然看着热闹。
“七叔哇,您放过俺吧,您就让俺走吧。”无可奈何,求饶呗!
“哈哈哈、哈!”楚县尉大笑而去咳咳,从前的楚县尉。
第二天一大早,族老带领着楚姓全部族人到海边祭祀。
一件好似丐帮帮主的衣物挂在他身上,身后娃娃们端着竹笾老老实实跟着。
竹笾上摆放着各类祭品,这是送给谁吃的,蝶不清楚。
族老好一番占卜舞蹈之后,后辈们跟着他跪下行礼,他老人家口中一直念念有词,基本属于外星文,没有谁听得懂。
咳咳,估计他自己也不晓其中含义吧,这些绕舌的语言都是口口相传,真实的意思恐怕还真没两人知道。
一个时辰的祭祀,大家都累得不轻。
姑娘红扑扑的脸蛋,紧抿着双唇,一言不发跟着做完全套动作,她知道是在给娘亲肚子里的妹妹祈福,所以非常的认真。
祭拜完上神,楚家人来到楚老大家,今天要聚在一起好好的撮一顿。
蝶随意看了看,当初的四五十人,如今已到了一百多,男人们娶回来的,再生些娃娃女人们招的上门女婿,也生了些娃娃咳咳,生娃工作单位没变呀!
“郎,带着娃娃们到外面去玩耍。”院子里太吵,二三十个娃娃在这里分帮吵闹,你说好过吗,所以,出声让郎带他们玩去。
“好。”答应一声之后,单手一挥,雄赳赳气昂昂喊道:“兄弟姐妹们,跟着哥走,我们到外面演武场再分高下。”
哦哦哦,噢噢噢,走喽!一连串的呼喝声相应,小包子也像个猴儿似的跟着蹦跳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