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在于最后一句话,他们之间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沈清轻启薄唇,准备言语,门外却响起敲门声,阻了她的言语,见此,陆景行微微蹙眉,喊了声进。“赵市长来了,在客厅候着,”徐涵进来通报道。
闻言、陆景行轻缓点头,而后看了眼沈清言语道;“一起下去?”“不了,”她拒绝,不想跟这些官僚尔虞我诈打太极,平日工作迫不得已无话可说,但今日,她没这个心思。“去一趟,让他们认认脸,看以后这江城谁还敢欺你,应付的事情我来做,你在我身侧坐着就行,”语罢,陆景行站起来朝她伸出手。沈清这人很奇怪,陆景行起先放低姿态与她说尽好言好语她都能不为所动,可现在,陆景行短短的一句话,便让她冰封的心有一丝丝动荡,他说,让他们认认脸,为的只是这江城在无人敢欺她,陆景行在护着她,她如此咄咄逼人言辞激励怒骂他之后,他尚且还在秉持自己身为丈夫的责任在护着自己妻子。因此,她抬眸看着陆景行的面容有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片刻之后,她伸出手,递给她,陆景行牵着气色不佳的她下楼。赵乾候在楼下多时,南茜端上来的茶水还在缓缓冒着热气。“赵市长,”陆景行礼貌招呼,牵着沈清坐在对面沙发上。“陆先生,”赵乾多年混迹政坛,身上有着政客的儒雅,也知晓陆景行段位摆在那里,便稍稍有些恭敬。
撇去陆景行是江城军区少将的头衔,单单首都陆家的身份便注定这整个m国,无人敢惹他。
虽说他们偶尔会有合作,偶尔会有谈笑风生的时候,但此时,他手底下的人招惹了他,只怕他今日不是喊自己过来谈笑风生的、。“让赵市长拨冗跑一趟,麻烦了,”陆景行语气恭敬有加,谦卑有礼,找不出一丝丝破绽。
“不麻烦,应该的,胡副局冲撞陆太太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来时,徐涵已经将事情大致跟他过了一遍,他也算是知晓事情的前因后果,只暗叹,这老胡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招惹陆景行的女人,不想活了。
可也无奈,自己底下竟然会有如此蛀虫,也只得硬着头皮走一趟了。南茜端来两杯茶水,放在陆景行与沈清面前,他随手端起摸了摸杯温,试了试温度,而后轻缓将上面一层薄雾吹开,在递给沈清,似是怕烫着她,还轻声嘱咐了声。
转而对赵市长道;“不关赵市长的事情,今日来就是来闲话家长的。”他话语得当,没有半分不妥,可就是如此清凉的语气,听的赵市长是浑身冷汗涔涔。江城上层圈子不少人传言,说沈清嫁给陆景行是守活寡,只因陆景行将她安置在沁园,而自己长期住宿部队,对她不闻不问。而看今日景象,这哪里是不闻不问,分明是将人捧在手心里疼着,喝口水都会轻声嘱咐,换成平常人,哪个能做到?此时,他无论何种话语出来,都是错。陆少打着闲话家常的幌子在给他施加压力,这点,他从政多年,又怎会看不出来。“在首都时,时常听闻赵市长持政有方颇得名心,父亲一直让我多像您学习,今日正好得空,还请赵市长不吝赐教。”赵乾此时在心里只怕是将胡副局他们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陆景行说他持政有道,颇得民心,可若真的是持政有道,在他的直系手底下,又怎会出来老胡那样的蛀虫?工商有应酬是常有之事,算不得什么。可调戏良家妇女便是罪过了。他从哪里颇得名心了?如今,他应允也不是,不应允也不是,显然被一个小辈逼到了穷途末路。“不敢当,不敢当。”
沈清端着杯子,将赵市长的忽明忽暗的面色悉数收进眼里,而后只觉腰则一紧;陆景行搂着她纤细的腰肢轻缓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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