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百无聊赖又懒散的将消息拨弄到一边,转而点出了一个手机号。
将那个手机号从黑名单里面放出来了。
虞清想,郁言深大概是为了她才处置王导的…她想让他给片子放出来,大概是很简单的事情?
嗯,是这样。
所以不用打电话,发个信息就好了。
素白圆润的手指在手机上敲了几个字出来:郁总,麻烦你把王导手底下那部电视剧放出来,我要演戏要吃饭的呀。
语气很柔软,态度很谦和,郁言深百分之九十会同意。
虞清满足的放下手机,舒舒服服的享受自己的早餐——烧糊了的白粥。
她实在学不会做饭,小时候养太好了没下过厨房,长大了开始学做饭的时候发现自己怎么都学不会。
可能这是一种天生的富贵病。
但是她学会了忍受难吃的饭菜,只要不饿死,吃什么都可以。
况且她喜欢喝这种带着苦味的粥,只要喝下去,她就会想起在国外被丢进贫民窟的那一年。
那是受尽耻辱的一年,她的骄傲被拆碎践踏,她的信仰破碎,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年。
没有什么比那一年更恐怖更糟糕。
人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永远铭记那一年,她就永远有动力去完成自己要做的事情。
吃完早饭,她热了一份在外卖的寿司给阮秋。
然后打开手机,点开信息。
郁言深的回复是——面谈
虞清细不可查的挑眉,纸巾抽出缓缓擦了擦唇角。
电话那头郁言深的信息很快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