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虞清在某一年的除夕趴在他耳边说的。
他漆黑的眸子中像是有风雪卷起阴冷的漩涡,手中的伞把在不觉中竟隐隐要被捏断。
她现在是在和别人白头?
注视着虞清上了风野的车,她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郁言深低头睨着手中的黑伞,舌尖滚过干涩的牙面。
他现在做的事情,意义是什么?
但是感情,本身的本质大概就只是一场无意义的付出和较量。
转身准备去开车,却被一道忽然窜出来的女生给挡住了去路。
郁言深冷眼看着眼前的人,心情本来就不好的男人像是被冰封了的火,寒中透着灼意。
“让开。”他的声音几乎没有丝毫的温度。
杨梦雅大概刚放学,身后还背着书包。
她口中吐着白气看着眼前的男人,气喘吁吁的,“你好,我有个东西要交给你”
郁言深知道她是虞清的表妹,但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在乎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而已。
转身就往前走,几乎当做杨梦雅不存在。
杨梦雅赶紧追上了郁言深的身影,仓促间伸手拉上了郁言深的袖扣。
男人的步伐霎时停顿在原地,眉眼阴沉略过她拽着自己衣服的手。
杨梦雅被这眼神看的头皮一麻,而后仓促从自己的书包里面掏出了虞清的日记本。
“我知道你是我姐姐的金主,但是金主也是人啊。这是我在她房间里面看到的日记本希望你看过之后,可以认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