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的皱眉,“虞清,松”
只是这话还没说完,他的目光就停滞在了她白皙的手腕上。
任由她捏着自己的手臂,他将床头灯光开的更亮了一些。
抬起虞清的另一只手臂,指腹摩挲着手肘处的嫩肉。
原本应该如白壁一般的胳膊上,竟然密布着各种刀划的痕迹。
横亘交错,新旧不一。
深的像是切到了动脉,浅薄的也划破了她白皙的肌肤。
这是
自残?
郁言深不是没见过自残的人,甚至于他从小看到大。
所以,他应该对于这种自残的疤痕并不会有多少感触。
然而,从他看到那些纵横交错的疤痕开始,心口就像是有密密麻麻的针尖在刺着最底部的嫩肉,一点点的戳下去,一秒钟戳下千百次,让他的呼吸都泛着酸。
他的眸色越发的浓稠,甚至于延伸出了一股危险的寒意。
联想到虞清刚刚死死捏着自己胳膊的动作,那太眼熟不过了。
割腕的人在血液从血脉中流失的时候手腕会产生一种沉重而又麻木的错觉,那种错觉让人下意识地捏住手臂。
就像腹部被痛击的人会下意识捂住腹部一样。
但其实,会这样做,是因为割腕的人在寻死的时候还是想活着的。
但是又不得活,于是内心深处的求生n迫使着她们去遏制住伤口。
他呼吸几乎是瞬间加重了,忽然俯身钳住了虞清的下颚。
说是抵死纠缠也不为过,窗外雷电呼啸而过,他咬破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