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梦到什么了,那么害怕?”他语调清淡,像是随意的询问。
虞清没说话,只是好像苍白的唇愈发的白了。
她那哪里是害怕,她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不关你事。”
提起那段记忆,她好像一下子脱了力。
郁言深觉得如果刚刚打他和他吵架的虞清能量条是满的,现在就是肉眼可见的往下掉。
她像是一直在漏气的娃娃虽然这个比喻不是很贴切。
趁他出神,虞清弯腰从他禁锢的怀里钻了出来。
伸手随意的撩了一下如蝉丝似的柔顺的发,倾斜逶迤到脸的一侧。
她将手机拿了起来,看到上面郁言深的未接电话。
大概是那时候,她陷入了囹圄中,哪里还能听到外界的电话声。
“已经快凌晨三点了,”她眸色淡淡的看向郁言深,“今晚的事情就当你是为了我好,我不和你计较了。现在,你该走了。”
她重新建立起那看不到的,却坚硬的墙。
就在这两步之遥的路途中。
郁言深就算脑子被傅墨一偷走了现在也不可能走,她现在成这样了他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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