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闹脾气啊”虞清的视线从那些东西上收了回来,小声嘀咕了一声。
她就是忽然心里不舒服。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舒服。
“没闹脾气就别一直鼓着腮帮子,”郁言深伸手捏了捏虞清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儿,“你上次来我家说没衣服穿,我就让苏秘书准备着了,想着你迟早还会再来的。家里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一个雌性来过,别闹了,嗯?”
虞清被堵的一下子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她一直都知道郁言深如果愿意宠着一个女人,那她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但是从没想到这样的殊荣,或许会落到自己的头上。
砸的她有点反应不过来,头晕目眩。
甚至,怀疑这是假象。
“不舒服就洗个澡睡觉,你今晚喝太多果酒了,早点休息挺好的。”
虞清有些迷茫的看着他俊朗的有些虚幻的侧脸。
真是
有种随时会破碎的感觉。
或许是她太久没有得到过这种温存了吧。
所以才显的小心翼翼又怯懦。
她目光从那些衣服上扫了一圈儿后收回。
淡淡吐出了一个字,“好。”
夜里虞清睡的是客房,郁言深执拗不过她也就顺着她了。
她吸允着这陌生的气息,久违的得到了点归属感。
翌日,清晨。
虞清睡醒了,只觉得一瞬间头痛欲裂。
这就是宿醉之后的后遗症,她有一段时间一直被这样的痛折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