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看了一眼郁言深,“你是?”
男人目光看向她,“不像?”
护士赶忙摇了摇头,“哦不,不不是。患者伤没伤到重要部位,只是些皮外伤以及n轻度受损,住院一周大概就可以了,额上伤缝了四针,需要有些一些禁忌,你们家属多记着点。”
没伤到重要部位。
郁言深眸色淡淡的看向门早就再次关上的急救室,眼底一闪而过的阴戾。
他再次掀起眸子时,眼底的戾气几乎全都隐藏在了那黑暗之下。
“一会儿我的秘书会过来,这些事和他说。”
护士愕然,不等她还要说些什么,眼前俊逸非凡的男人转身就走。
“哎”
这是啥家属啊,这么随意的。
郁言深没理会她的呼唤,走到了虞清的身侧。
低头伸手捏了一下她的侧脸,“走了,医院味道太难闻,嗯?”
虞清还有些状况外的出神,被郁言深捏过的地方还有着他指腹残余的淡淡寒意。
她噢了一声,看了一眼那和她一样还在状况外的护士,站起身,“走吧。”
上了医院电梯,再下去进入地下车库,他们两个人几乎没有任何的交流。
大概是因为各怀心事,加上本身也都不是话比较多的人。
黑色的卡宴静静的停在车库里,周遭几乎没有车。
估计是别的车主都害怕剐蹭到什么的,要知道这种车喷个小块漆都得多少万。
郁言深坐进了驾驶位,发动车。
虞清就站在车前,她静静的思索了一会儿,“我还是不上车了吧,回去和阮秋一起吃饭,晚上就要去谈新剧本什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