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揣着沉重的心思刚转身,还没走几步,就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拉住了手腕。
“他有心要惩罚我,想让我知道他永远凌驾于我之上,去医院只是徒劳,没人会敢冒着和他敌对的危险来接纳我,至少遥城这几家医院都不敢。”
虞清转头看向他,“那就让伤这样溃烂着?”
郁言深的眉眼有了几分倦意和慵懒,如果不看他那俊逸面容下的凄厉鞭伤,会以为他现在是个毫发无伤的常人。
男人眉眼掠过一侧放着的医疗箱,“不是在哪儿么,自己可以处理,死不了。”
虞清俨然对于他的随意态度无法苟同,“那么长的疤,你自己感觉不到严重性么万一感染了得了破伤风什么的,后果是什么你不知道?遥城的医院不收那就去隔壁市的,总有医院会接”
虞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郁言深轻飘飘的打断了。
“我说死不了,阎王也不敢收我,”
“”
虞清被他的嚣张堵的一下子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沉默了又沉默,才转身去拿那医疗箱。
医疗箱里面的东西很齐全,药水什么的都用了半瓶了,可以看出来,他经常开医药箱。
虞清低垂着眉眼,谁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她处理伤口也自有一套,其实都是受伤的次数多了,久而久之,手法也就堪比医院的护士了。
她拿起消毒药水和纱布镊子之类的东西,转身看向静静站在原地凝视着他的男人。
他的身上还有那么长的一个疤痕,
是因为她才伤的。
至少,导火索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