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静静的看着他的动作。
在她以为他真的要走人的时候,后者的动作停顿了下。
他转身看向她,四目相对间,“不让我进去说?”
虞清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下意识的是想要拒绝的,但是说出口的话却莫名和心底想的成了相反的。
家里,男人半倚在沙发上,眉眼沉沉的凝视着虞清。
“风野来干什么的?”
虞清扫了他一眼,“桌上的请柬看不到么。”
郁言深伸手拨弄了一下那请柬,随手翻了翻,像是没什么表示,但那浑身的低气压却在无形中减轻了几分。
“欧阳家的大,娇蛮无度,十四岁剃光当校校花的头发,十岁横道多夺爱害死了前任的前任女友。风野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也算是牺牲不小。”
他像是随意间说的话,让虞清看了他一眼。
“你进来就是说这些的?”
屋里有地暖,很热。
虞清脱掉了之前身上一层厚重的晚礼服,换上了薄薄的丝绸家居服。
丝绸的布料,衬的她身材窈窕又淑女温柔。
她弯腰给自己倒了杯水,因为在家里习惯了这样随意,自然没有发现她弯腰时泄出的脖颈下的光景被男人一览无余。
郁言深细不可查的眯了眯眸,喉结滚了滚。
孤男寡女。
他进来之前就该想到这点的。
庆幸他自制力好。
他睁开眼,入目就是虞清坐在左侧沙发上捏着茶杯喝水的样子,她目光清澈又潋滟,正凝视着他。
“说吧,你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