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也是偶尔来这里住一下,以后我就回厉家住。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说错话了。”
她把自己的态度放的很卑微,甚至于头低的都不敢抬起来。
半分钟后。
厉朦看着敞开的大门,滑落在了地上。
她终于失控的哭出声,却又死死的攥紧了拳头。
先是唐艺,现在唐艺半死不活了,又来个虞清。
她想不通郁言深为什么就是看不到她?
她是厉家大小姐,外人都说她有病,喜欢上一个这辈子都不会正眼看她的男人。
而只有她知道。
郁言深是独一无二的,不管他对她怎样的态度,那都磨灭不了这个男人的独特。
她见过这样的人,又怎么能去爱上俗人。
虞清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她真的又失眠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都没睡着,最后干脆窝在床上不动,反而延伸了点困意。
迷迷糊糊的刚闭上眼睛,身后忽然涌入一股陌生的冰冷气息。
她几乎是瞬间睁开眼睛,条件反射性的要坐起来
郁言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在虞清的条件反射之前,长臂隔着厚厚的被褥揽住了她的腰。
虞清下意识的推他,“你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
郁言深蹭了蹭她的颈窝,炙热的呼吸也就遂之洒了进去。
他的腔调有意无意的放缓了点,低哑的道,“我失眠了。”
“”,虞清差点脱口而出一句我也失眠了,强行忍住了。
“你失眠了就来折腾我?我不要睡觉的?”
郁言深沉默了两秒,才圈紧了她,“别生气了,嗯?”
这黑夜让人的情绪更加脆弱,但是也让人更加孤独。
虞清的眼前还是那雪白的天花板,却好像不是之前看到的那样了。
胸腔内的心脏不安分的跳动着。
郁言深在她身边,一被之隔。
“我没生气,你先把你的手拿开,搁得慌。”
郁言深没松开他的手。
只是哑着声音道,“我刚刚去找厉朦了。”
虞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郁言深也没有要逼她开口的意思,只是兀自说道,“我也知道她对你说了些什么,其实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我或许知道你在生什么气,清清,没有必要。”
“为什么没必要?”虞清没有再挣扎。
他的声音在一室寂静中好像格外的清晰。
“我讨厌她,仅仅是因为我讨厌具备这样人品和性格的人。这和任何外在条件无关,就算厉朦下手的是任何一个人,我也会因此厌恶讨厌她,单纯的厌恶,无关其他。”
虞清的视线微垂落在他的手上。
这世界向来不公平,完美的人连手都生的修长漂亮,骨节分明。
“噢然后呢?”
这不是重点。
“然后,”郁言深停顿了一下。
像是在斟酌用词,他过了会儿才再次开口。
“厉朦和唐艺在那件事情之后不久化干戈为玉帛做了闺蜜,当然这是我从苏秘书嘴巴里面知道的,我对于这其中的过程并不在乎,也和我五官。至于唐艺,她现在在国外疗养院,已经呆了两年多了。如果按照医生预计,至少还需要四个两年。是精神失常外加中度臆想和躁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