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有人竟破了老夫下的血蛊禁术!”一处不知明的地方,突然传出老者沙哑的声音。
“长老,切莫动怒!”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突然开口道,
“你懂个什么?”老者狰狞一笑,咬着牙开口道:“这世上若有破解血蛊禁术的人,就只有他一个人了……倘若他出手,老夫的计划,至少有一半,不能实施!”
“这……”那道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显得有几分迟疑开口道:“既如此,长老……那我们的计划……”
“哼!”老者冷哼一声,看着暗处恭首站着的人影,开口道:“依计划行事!即使那人破了老夫的血蛊禁术又如何?有此方天道束缚,那人又能奈我如何,哼!回去给我好好盯着她,且莫坏了老夫的大事!”
“是!”暗处恭首站着的人影应道。
“嗯。”老者点了点头,突然问了一句:“这阵子,你一直在少主身边,可有察觉到少主有什么不对!”
“没有。”那道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飞快答道,“少主托我问长老一句,上次长老给少主炼制的丹药,可还有多的?”
“怎么?少主这么快就服完了吗?”老者挑了挑眉,从袖口中掏出一个药瓶子,扔给了暗处那人,冷哼一声道:“回去告诉少主,这药还是少吃些为妙!”
“是!属下一定将话带到!”
“嗯。”老者点了点头,摆了摆手,“退下吧。”
“是!”
……
南夏皇宫,夏子渊的寝宫内。
夏子渊刚睁开了眼,便发现自己此时身在自己的寝宫之中,还是在龙榻上。
他不由一愣,坐直身子,然后余光一扫,明黄的锦被盖在身上,此时的他,亦是一身明黄的寝衣,心口处隐约有一些疼。
他伸手抚摸了上去,感知到心口处被裹上了一层又一层白色的纱布,似乎已经有人,为他处理过。
心口处受了伤?
夏子渊心里不经疑惑,然后脑海里突然回想到什么,他放在心口处的手,一顿,然后很快垂下,死死抓住明黄的锦被,狭长的凤眸,暗藏着难言的涌动。
这时,殿门突然被打开。
闻声,夏子渊一手把身上的锦被一扯,又躺回了龙榻上,假装闭目,还未醒来。
附机手中端着药,走了进来。
抬眸看着龙榻上依旧未醒的夏子渊,附机眉很是一皱,脸上写满了担忧。
端着药,走到夏子渊的龙榻边,找一个位置坐着,将端在手中的药放在一旁的案几上,看着未醒的夏子渊,他不由叹了叹气。
原来是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