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义站在远处安静地看着,不自主地开始抖腿,看白芷那气势是要吃人啊……
那几人也不是善茬,看着白芷这个女流之辈气场如此强大也很是不满,直接挥手打翻了酒杯:“别浪费时间!”
等的就是这一刻,白芷用打火机点燃了洒在桌上高达九十六度的烈酒,然后用右手食指勾起一点还燃着火焰的残酒放到了嘴边。
然后拿过酒杯在桌角敲碎,捡起一块碎片在手里玩着:“你们得罪了谁不知道吗?”
“你……”那几人惊讶于白芷近乎于妖孽的状态:“什么意思?”
“邵氏的人谁动的?”
除了坐在最里面的那个人,其他人皆是一脸懵:“哪个邵氏?”
“你们可以走了。”白芷指着最里面的那个人:“你留下。”
许子义生怕场面收不住,急忙走过来又是赔礼道歉又是好言好语地把那几个还困惑着的人请走,还顺带给他们塞了好几瓶好酒,这才重新走回来。
只看到白芷揪着那个人的衣领,把人直接从桌子的另一边扯到自己的手边,另一只手拿着那块碎片在他脖子上比着:“谁让你做的?”
本来想上前劝劝,但还是是收住了脚,许子义已经打开了电话界面准备呼叫救护车。
那人似乎没想到白芷的手劲异于常人,挣扎了几下硬是挣扎不开,又碍于桌子的阻碍无法施展身手,只能嘴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这款酒为什么叫生命之水吗?”白芷依然镇定自若地比划着:“因为喝多了……会死。”
被一个女人这样胁迫,那人觉得自己的威名实在挂不住,干脆拿起了桌上的小花盆朝着白芷的头上砸去。
白芷不躲也不避,硬生生地接下了这一击,感觉到额头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嘴角浮起一丝诡异地笑容:“所以这下我算是自卫伤人了对吧?”
“什么……”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提着衣领摔了出去,直接趴在了墙角。
白芷抹下额头上的红色液体擦在嘴唇上,相当妖冶地起身走去了墙角。
提起那人的衣领,握紧了拳头,一拳、两拳、三拳……
直到那人的脸都没法看,白芷才勉强停了手,揪着衣领摇着已经眼冒金星的人:“谁让你做的?”
许子义感觉自己的鼻梁在发酸,只能遮着眼睛转到另一边,随时准备着拨打电话。
那人嘴里囫囵了几句,听不清是什么语言,白芷抽出之前扣在衣袖上的小刀:“命没了大不了重新投胎,命根子也没了,你说说你该怎么办呢?”
白芷的话说得很轻柔,但却给人一种极度不舒适感,特别是配上她那妖艳的“口红”,更是让人觉得脚底生凉。
“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那又如何,我白芷早已经在十多年前就死过了。”白芷靠近他耳边轻轻道:“而且,你又不是第一个……”
许子义觉得自己手脚在不由自主地蜷缩,突然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去主动认识她。
一开始是因为她有钱有势,后来是不得不上了她的贼船再无法脱身,这怎么看都不是一笔好的买卖。
曾经也只是听人说她如何如何……这会儿亲眼看见,只觉得浑身不舒服,哪哪儿都在疼。
那人看着白芷笑得越来越开心,手也开始移动,也不禁开始害怕起来:“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