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没有杀人。”工藤新一的脸上露出醉人的微笑,在鲸井无力地争辩下,却是顺其自然地说出了这句话。
“我都说了我没——啊嘞?”鲸井的身体一颤,愕然抬头看向了工藤,“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没有杀人。”工藤不紧不慢把自己的话再度重复了一次。
鲸井再度一呆,回过神来却是大乐,立马就变得欣喜若狂:“是啊是啊,我没有杀人!我没有!”
他近乎是兴奋得手舞足蹈。
旁观的乘客和船员看到这副展简直是目瞪口呆,毛利小五郎更是忍不住嚷嚷起来:“臭小子你搞什么鬼!既然你都亲自成人了鲸井没有杀人,他怎么可能是凶手?你大清早把我们聚集到这里是想要闹我们玩的吗!”
“可是我的话并不矛盾。”工藤看了一眼毛利,把视线转回鲸井身上,“他没有杀人不代表他没杀心,他没杀人只是因为没机会!”
他的话说到最后,倏然变得铿锵有力起来。
“真相只有一个!”
“那你倒是快说啊!”毛利有些急了,与此同时的其他人也大多都是这副姿态模样。
工藤点了点头:“我当然会揭晓真相,但先我要纠正一下我们大伙公认的某个认知——其实在机房里,龟田没有被一枪杀死。”
“怎么可能?”这会儿却是鲛崎一皱眉头,“录像里很清楚地拍摄到鲸井拿枪对准了龟田,然后他把手枪微微上扬,龟田就倒地不起,这不是枪杀是什么?”
“组长,听到枪声看到龟田倒地,如果真的下意识以为他中枪了,我们才是中了他的诡计。”九州看着鲸井开口,“他应该在开枪的时候从怀里拿出电击棒将龟田击晕,而不是当场将他致命——鲸井之后还需要替龟田换上蟹江的衣服,若是龟田脑袋上残留血迹,那么这一过程就变得很麻烦了。”
“嗯,不用枪爆头还有其他的好处。”工藤点头,“就比如说,尸检时龟田的太阳穴里查不出任何的子弹,先入为主以为龟田脑袋中枪的我们就会把这焦尸当做是蟹江,那么鲸井的嫁祸目的也就完成。”
“可惜这个手法在蟹江再次出现的时候就没用处了,不过鲸井也算是另类达到了目的就是了。”工藤用着调笑的语气说出这一句话来。
“是这样吗?”鲛崎有些将信将疑,但依然点了点头,“不过,你们说的这个手法的确可以实现。凶手当时距离龟田很近,观看机房监控的人的注意力又大多集中在手枪上,应该没有人去注意他另一只手的动作。”
“这是监控,你们可以看看,尤其注意他另一只手的动作。”服部把摄影机放到了桌上,打开了开关,“看不到的话,试着听听在枪声响起的时候还有什么声音。”
他在餐厅里一连将这影像播放了五遍。
“咦?他的左手在开枪前好像一直藏在口袋里……”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啪啪的电流声……”
五次过后,就算是听力不佳的人在高度专注的状态下,分辨出了很多东西,不由得开始议论纷纷,他们眼睛和耳朵分辨出来的信息每一样都在证明着九州话的正确。
“可、可是,有些不对吧……”海老名支支吾吾开口了,“固然是凶手操纵不当,让开枪和启动电击棒的动作有前后之分,但枪声和电流声依然大部分重叠,我们在重叠的时候还能听出枪声掩盖下有电流的声音……”
“这种电击棒的威力可以轻而易举把人给电死掉吧?”
海老名咽了一口口水,迟疑地把自己的观点疑问给传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