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洪成站直身子，直直地走到她面前，憨笑着告诉她：“我在宿舍看到你去了图书馆借了书之后，回了教室。”
顾辞九放下书，问道：“所以你想干嘛？”
她猜要是不跟赵洪成说清楚的话，这赵洪成会一直缠着她。被人缠是最麻烦的事，她向来喜欢果决，不拖泥带水。
赵洪成很紧张，从他进来的几分钟内，顾辞九就看到了他手心已经出了汗，看她的目光还有些闪躲。顾辞九刻意退了几步，跟他保持一段距离，即便到时候被老师看到了，她也有理说清。
等了半天，赵洪成才开口说道，不过他很紧张，一句话就断了好几次：“顾顾顾辞九，那个、我我我喜欢你。”
“啪。”教室外传来书本掉落的声音。
赵洪成没想到还有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谁，压低帽子撒腿就从门口溜走。
顾辞九手肘撑在窗边，低头看着正在拾书的主人，打了声招呼：“陆时，你怎么中午也没回宿舍。”
陆时拍了几下掉脏的书，看了看赵洪成的方向，说：“跟你一样。”
白色身影绕过她，拉开一旁的椅子，坐好，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顾辞九耸耸肩，对他这种时而热情时而冷淡的行为已经习惯了，她也拉开椅子坐好：“语文老师也推荐了你？”
陆时抽出空白纸张，道：“班级一共有两个名额。”
“难怪。”顾辞九低喃，继续拿起刚没看完的书本。
陆时低头写了几个字，停下动作，用笔戳了下她后背。
他说，“顾辞九，要是我刚刚没出现，你会答应他吗？”
顾辞九回头看他：“不会。”
陆时扬道：“那如果是我，你会答应吗？”
顾辞九愣了，心跳漏了半拍，如果是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