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傅爷爷被乔舒哄得很开心。
没多久,傅陌寒拿着削好的梨,走过来,递到傅爷爷面前。
傅爷爷拿眼瞪他:“这么大只,叫我怎么下口?”
“不吃?那我扔了。”
傅陌寒面无表情的说完,转身就往垃圾桶走去。
乔舒见状,立即起身拉住他的胳膊,小声说:“爷爷牙没那么好,给我吧,我把梨削成小块的。”
“你想分梨?”傅陌寒瞥她一眼,幽幽启唇。
乔舒一开始没明白他的意思,眨了眨眼,盯着他看了好半晌,才恍然大悟。
难道傅陌寒觉得,分梨就等于‘分离’了?
傅爷爷突然晕倒住院,他们之前都悬着一颗心,在这种节骨眼上,傅陌寒才忌讳‘分离’这样的字眼吧,哪怕只是谐音,也不可以。
不能分梨,那就削苹果好了。
于是,乔舒扭头对傅爷爷说:“爷爷,我记得您喜欢吃苹果,我给您削个又大又甜的,好不好?”
傅爷爷毫不犹豫点头:“嗯,还是小舒有心,记得我喜欢吃什么。”
傅陌寒:“……”
…
靳彦白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多。
做完近八个小时的手术,从上午到傍晚,他面容难掩疲惫,一边抬手揉捏着眉心,一边推开病房门。
病房里,傅爷爷睡得正熟。
为了不影响老爷子,他们决定在外面客厅谈话,声音尽量也放低。
靳彦白端起茶几上的水杯,仰脖子,喉结滑动,一口气喝完了杯里的水。
“靳医生,爷爷的情况不严重吧?得的什么病?”乔舒开口询问。
靳彦白看了眼一旁沙发上的傅陌寒,静默两秒,突然正色道:“阿尔兹海默症听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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