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谁?”一个尖锐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来,让我有点心慌。这是谁?她新男友?
“嗯……我找周晓利,你是哪位?”短暂的沉默之后,我还是决定试试。
“我是她弟弟,你是谁?找我姐干什么?”
“我是她朋友,有两年没联系她了,想找她聊聊。”
“我姐和姐夫去广东打工了,电话号码我在用。”周晓利的弟弟诉说了她的情况。
什么?姐夫?广东打工?她结婚了,还和老公去打工了………这与我想象的大相径庭,难道她并没有得到幸福吗?我的放手岂非毫无意义!
“你叫什么名字?要不要我打电话让我姐打给你?”
“哦,不用了。知道她的情况就好了。”挂断电话,我瞬间觉得心灰意冷。举起酒杯,想用酒精麻醉自己。
“仁义,先别忙着喝酒。到底怎么啦?”宝玉一把抓住我的手,关心的问到。
“她嫁人了,和她老公去广东打工去了。”
“没事的,仁义。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往前看,哥让你嫂子给你介绍个更好的。来,今天哥结婚,你应该高兴,喝酒。”宝玉也觉得此时此刻,酒才能解决问题。
欢愉的婚礼宴席冲刷不了心头的酸楚,酒精的麻醉也麻痹不了胸中的孤寂。
没有人会在原地永远的等着你,也没有人会在你后悔了后再来找寻你;所谓成长,其实就是两个字:接受,接受无力改变的事,接受求之不得,接受爱而不得,接受一团糟的生活,接受平凡的自己。
知道周晓利已经嫁做他人妇,也知道她一切安好,不管我放不放得下,都应该放下了。是时候开始自己新的生活了。
失去爱人的我把重心转移到了家人、朋友和工作身上。
趁宝玉婚礼难得回家一趟,我利用这个时间;把平常因为时间和空间关系而疏于联系的许多朋友聚到了一起,过了几天把酒言欢的愉悦日子后;我再一次的回到了拉萨。
刚下火车,我就迫不及待的给父母打了电话。
“妈,我回来了。我想你和我爸了,今天一起吃饭哈。”
“好,我去买菜,做你最爱吃的。”妈听说我要回家吃饭,也是激动的啊。
饭桌上,我跟父母亲详细的说了一下周晓利的现状;爸爸妈妈也是唏嘘不已。
母亲的病情基本上已经痊愈了,简单的洗衣做饭已经毫不费力。我很欣慰我当初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