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傻白甜也不具备跟男人打情加骂俏的媚细胞。
雪落终于听明白了男人想干什么。
她瞬间就紧张了起来。因为昨晚的受吓过度,她跟肚子里小乖的状态都不是太好,所以哪里还经得起这个戾气男人的折腾啊。
不,不可以的。昨晚上已经被你吓得快魂飞魄散了!求你别再折腾我了,好吗?我累了,要回房睡觉去了。
雪落想从封行朗的身边挤过去;但他健硕的体魄就是横着不让雪落通过。
轻轻一个托抱,雪落便离了地面,被封行朗放在了橱柜的消毒柜上。
如果你够乖,我可以带着你一起享受那妙曼的过程!
如果你不够乖,那我就一个人享受!
这两种说法,在雪落听来就是同一个意思:无论她乖与不乖,这个男人是吃定了自己!
可即便雪落不是太过排斥封行朗这个法律上的丈夫,可她的身体实在不允许啊!
金医师交待过了:要她这几天多多的休息,多多的补充营养和睡眠,哪能经得起这个男人的乱折腾啊!
封行朗,改天好不好?我今天真的很累。而且还受到了惊吓。都快魂飞魄散了。
雪落见耍横不行,就只能跟男人来软的了。
她说得相当诚恳,而且还楚楚可怜的。只希望调动起男人心底的怜香惜玉之心。
然而,雪落实在是低估了凌晨两点归来,而且还酒气微醺的男人。
就在雪落跟封行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时候,有个不属于她的东西就侵之了。
你怎么老不乖呢?多么愉快的事儿,你总是这般不情不愿的,真让人头疼!
封行朗像是在教育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唉,男人又是一声微叹,先适应一下吧。一会儿还有更大的。
雪落就像那被卡住了脖子让人拎在半空中的鸭,想出声,但却不出一个字来。
别封行朗,你别这样好吗?我,我可以帮你用手的。
雪落弱声跟封行朗商量着。用上了就快哭出来的声音。
没吃过猪肉,好歹也见过猪跑啊!雪落也稍稍知道那么一点儿男人们解决生理的方法。
改天吧!
男人慵懒着声音,在雪落的耳际吁叹出情韵的气息。
安婶睡得比较警醒。在厨房亮灯之后,她便醒了过来。
是二少爷回来了?
安婶起了身,披上睡衣朝厨房方向走了过来。
在经过雪落的房间时,安婶现门是打开着的。探头看了看,现太太雪落并不在房间里。
看来厨房里的人应该是太太无疑了。
昨晚上没吃东西,应该是饿坏了。
想到金医师叮嘱雪落太太受到惊吓不能吃生冷的东西,安婶便赶急的去厨房想帮雪落煮碗热面吃。
太太太太
安婶轻唤了两声,本能的想去推开厨房关着的毛玻璃门。
是安婶!
雪落一紧张,条件反射的将自己的身体收紧起来。
雪落身后的封行朗出一声低嘶。差点儿就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缩给交待了出来。
安婶,别进来!我在里面!
他染着嘶哑厉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