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同学啊,人在教室里坐着,眼神就会渐渐变得迷茫起来,”瓦西里看着她坐的方向,“就像在做一个,遥远的,梦。”
沈蹦蹦打了个激灵,他们高数教授真是了得,嘲讽人的时候就像在朗读课文,“遥远的”三字拖得贼长,说“梦”的时候,语气中又透露出缥缈的感觉。
底下一阵哄笑声,所有人都朝她看过来,沈蹦蹦又气又恨,鼓着腮帮子不说话。
心里不断打着鼓,还好还好,没叫她上去做题目,前面几节课她都在打瞌睡。
嗳——感觉高数水平都下降了……
“有些同学开学迟到两三天,上课不听,不知期末考试怎么过——这个学期我们要期中考,考卷已经出来了。”
瓦西里顶着宫教授的名头,号称学生挂科收割机,局局MVP,沈蹦蹦暗自庆幸上学期没死在他手里。
她烦恼地半支着脑袋。
突然,脑海中灵光乍现!
翘两节课去听她家大白的高数课完全不是什么问题嘛!
她拍拍自己的驴脑袋,后悔没有早点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