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第一次带女伴出席,干嘛这样紧张?”焸夏挽着临寒的胳膊,发现他有些紧张,十分疑惑地看着他。
临寒低头在她眉间留下一个深吻,浅笑道:“这不是带女伴出席,而是带老婆大人出席,能不紧张吗?”
焸夏瞥了他一眼,不以为然地说:“是怕i nu近不了身吧,如果是这样,咱们还是不要走太近了。”说着就松开了手,还没离开一秒就被拽了回去,他一脸不怀好意地说:“想跑没这么容易。”
“不是我想跑是你想要去了解花花世界,我这个做妻子的能不尊重你的选择吗?”
焸夏存心找茬,临寒自然要配合她。松开她的手说:“……那我们就回家吧。”
眼见临寒解开领带坐在沙发上,闭上双眼开始冥想,焸夏一下子就急了:“回什么家,我好不容易能参加个宴会,你看看这眼妆可是我花了好长时间才画好的,能浪费吗?!”
临寒不理她,焸夏开始捏他的脸说:“醒醒醒醒,是想做压轴出场吗?”
曾想他的一个翻身拥抱,就是他的套路。
“以后少擦点口红,全被我吃了……”
“我……”很冤枉好不!
……
“不能喝酒知道吗?”临寒将眼馋的她拽得紧紧的,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她就偷偷拿一杯酒当水喝。
她不爱酒但是就是不听话,看什么就眼馋什么。
焸夏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和琰烈和和琬妍一起出现了。
和琬妍穿的是枣红色的蕾丝紧身礼服,头发挽在了一旁,耳边挂了一个很长的装饰品,连口红色号都是最新款。
焸夏今日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她选择了跟临寒一样的黑色礼服,虽然是紧身的鱼尾裙,只不过相比较其他出席宴会的淑女来说要保守太多了。
和琰烈还是一贯的hua hua gong 的搭配,今天穿了一件人鱼姬颜色的衬衫,下搭黑色的西裤,见到焸夏时就一直对她坏笑。
焸夏盯着和琰烈那张笑得像狐狸一样的脸,脸立马就拉了下来:这家伙不会还记得前几天推他入水的仇吧?
“小公主今天的你特别的耀眼,能赏我一个吻手礼吗?”和琰烈这个人就没正经过。
不过临寒早就冷着脸瞪着和琰烈,警告他:“请和少对我的妻子尊重一些,如果有半分的逾越,休怪我不客气。”
和琰烈表现出很震惊的表情,他笑道:“我还没走进就这样警告我,真没意思,你说是不是我的小公主?”
“和少是嫌那日落水还不够ci ji是吧?”焸夏意味深长地说道,当时就是嫌和琰烈太吵才把他推入池塘里的,没想到他竟一点也不知道吸取教训,看来还是下手太轻了。
“那可太ci ji了,下次我们换个深点的池塘试试?”和琰烈笑得有些忘形,临寒冷笑道:“我的妻子平日里是胡闹了一些,不过也是知道分寸的,还望和少自重些才好,落水事小,让人看笑话就事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