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听了这话气得不行,不过,明元帝显然还想为他顾着几分母子情分。所以,淡淡地道:“老五。带你媳妇孩子走。”
“父皇!”宇文皓看着明元帝,明元帝眼底有警告之意。宇文皓只得泄气,道:“是!”
元卿凌叫了喜嬷嬷和奶娘进来抱孩子,这顿饭也没吃完。一家五口就急匆匆地走了。
明元帝坐在椅子上。看着贤妃。
贤妃倔强地站着。脸色发青。“皇上觉得臣妾说错了可以处置臣妾,继续禁足便是。”
明元帝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眸子垂下。却有精光透出,口气冰冷而淡漠。“贤妃,禁足你怕吗?”
贤妃眼泪跌出。她擦去。倔强地道:“怕又如何?皇上会体恤臣妾半分吗?皇上难道不曾深思过臣妾为什么要这样做?臣妾也是用心良苦,太子是国之根本。不能轻易被人左右,他如今满心满脑都是元卿凌。这太危险了,除去元卿凌。皇上不也能高枕无忧吗?”
明元帝的声音凌厉起来,面冷如冰,“你就是太用心良苦,你一个后宫妇人,说什么国之根本啊?是你该说的吗?若说太子妃有可能会干预太子,也仅仅是有可能,而你是直接干预了太子,还想控制太子为你们娘家兄弟谋官职爵位,朕不办你,是因为才册封了太子,要护着他的面子,太后给了你一次警告,这一次是朕给你的第二次警告,你若不安分,那就不是禁足这么简单,禁足你不怕,可你砍了你这颗脑袋,且看你怕不怕!”
贤妃惊得五内俱裂,脸色瞬间苍白,忍不住颤抖起来,悲声道:“皇上,您说这话,是要把我们多年情分都忘了么?您置臣妾于何地啊?得了扈妃这个年轻貌美的新欢,您哪里还记得臣妾这个旧人?人家都说,色衰爱弛,她扈妃也有迟暮的一天,就等着看吧。”
明元帝看着几欲疯癫的贤妃,再想起宇文皓带着婆娘孩子走的时候那副急匆匆的样子,真是知母莫若子,他倒是跑得快,留他在这里,抡她耳光不是,不抡心里头憋屈。
想了想,站起来拂袖而去,任由贤妃在那里哭得个呼天抢地。
明元帝走出去之后,心里头一腔怒气没地方发泄,听得穆如公公说太子和太子妃带着娃去了乾坤殿,他马上就拔腿往乾坤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