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干的吗?”听到王玮的话,薛洪林的声音拔高很多,甚至显得有些尖锐刺耳了。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姓王的,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肯说?”儿子薛东林,薛家的产业,是薛洪林最难以割舍的两样。
如果一定说哪一样更重要,他真的说不出来,薛家的产业是他一手打拼出来的,薛东林也是他养大的,都是他的心血,如果硬要说有所区别,那就是儿子是有生命的,产业是没有生命。
现在产业要归王玮,儿子的失踪也可能和王玮有关,让他恨得简直想把王玮撕碎,吃肉喝血。
嘟嘟!
话筒里出现忙音,让薛洪林暴跳如雷。
他再次把电话拨回去,却再也打不通了,恨得牙根都痒痒,差点让两个保镖掉头回去算账。
可他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马上被这个念头吓到了。
他很清楚,他和王玮有一个非常不一样的地方,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王玮却是一个强大的武者。
现在他回去,就是自投罗网。
他刚才之所以逃跑,就是因为发现秦广仁偷袭王玮,却反而被王玮给制服了,发生危险了。
所以他只能咬咬牙,走!
打完电话的王玮,直接把电话关机了,扔给秦广仁。
秦广仁忐忑的看着王玮,他很担心,王玮在愤怒之下,会不会给他来一下狠的。
“我今天不杀你,可也不能白白放过你,你就做我的线人,给我通风报信!”王玮抽出一根银针,在秦广仁身上连刺。
“做你的线人?”秦广仁很怀疑,王玮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吗?
“不用怀疑,我刚才在你身上刺的银针,是在你身上做手脚了,是一种叫做子午断魂针的手段,每逢午时和子时,你都会被剧烈的痛苦折磨,每天发作两次,一直到把你彻底折磨死为止。”
“真有这样的手段?”秦广仁表示很怀疑。
“过了今天晚上和明天中午,你就会相信我的话了,然后你来找我,我可以让你一个星期之内不再痛苦,如果一个星期之内,你不能提供给我有价值的消息,子午断魂针还会继续发作。”说完王玮就走了。
他没有逼迫秦广仁现在就同意,因为秦广仁还没见识到他的厉害,等子午断魂针发作过一次之后,秦广仁就知道他的厉害了,那个时候不管他想不想配合王玮,也只能当王玮的线人。
“儿子,你是不是拿什么不该拿的东西了?”在火车上正赶回去的时候,王玮接到爸爸王刚的电话。
“当然没有,出什么事儿了?”
“有人在公司放一封匿名信,署名是我,让我带话给你,把不该拿的东西交出去,你一定要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危险,如果真的有危险,就赶紧去找你夏叔,相信他会有办法的!”王刚非常担心儿子的安全。
“爸,你放心,只是一些商业上的争执,正规途径竞争不过我,就想用这种歪门邪道的手了。”
“我知道了,儿子,钱是赚不完的,如果真的有危险,这次就别争了。”王刚知道,王玮现在的产业很多,作为老子,见到儿子这么有出息,他也很高兴,可见到儿子有危险就提心吊胆。
这种事他以前也遇到过,总有一些商人,不正正经经的做生意,偏要通过一些外门邪道来谋财。
所以对于王玮的解释,他接受了,却告诉王玮君子不立危檐之下。
挂掉电话之后,王玮的脸色阴沉,他马上就想到两个人,秦铁和薛洪林。
秦铁,要的是他手上的玉佩,薛洪林,就是冲乾隆十二生肖印章来的,这两个人的嫌疑最大。
也正是王玮最恼火的地方,祸不及家人!
王玮相信,那封信上一定有一些威胁性的话语,这是王刚没有说。
送这封信给王刚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威胁王玮,如果王玮不就范,他们就要对王刚动手了。
作死!
王玮立刻就打电话给杨广,让他想办法查出来,是谁送的威胁匿名信。
等三个小时后,他回到东海的时候,杨广就已经查到送信的人了,只是一个社会闲散人员。
“信是你送去的?”从火车站出来,王玮根本就没有回医馆,直奔杨广约定好见面的地方。
是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也见到抓到送信的人了,三十多岁,长长的头发不知道多少天没洗了,散发出一股怪味儿,身上衣服,到处都是各种铁饰品,也散发着一股怪味,整个人邋遢而怪异。
杨广已经调查清楚了,这家伙名叫田永信,无业,依靠啃老为生。
“你是什么人?还不快把我给放了?”被拿下眼罩之后,田永信挣扎的想要站起来。
可现在他坐在椅子上,腿和椅子绑在一起,手也被绑在椅子后面,他是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回答我的问题,信是你送过去的?”
“我告诉你,现在如果不把我放开,我绝对饶不了你!”
“很好!”王玮笑了,笑的有点狰狞,家人的安全一直是他的底线,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去碰触。
他相信,田永信最多是一个快递,和威胁王刚扯不上关系,就是单单的送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