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身份,本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是当下,他下意识的就紧张起来,快步上前推开客房紧闭的门,床幔之下,影影绰绰的躺了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而床侧,一个男人脱光了上衣,正欲对床上女人行不轨之事。
南宫即墨眼疾手快,一掌推起一侧桌子上香鼎,狠狠的砸向那个男人的后颈,男人应声倒地,昏死过去,南宫即墨上前,床上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靖王妃江明月。
她小脸酡红,双手不安分的扒拉着自己胸前的衣衫,露出些许风光,南宫即墨避开眼,思忖了片刻,还是伸手将她胸前的衣衫理好。
“南宫质子!你你你……”
太子君玄策是个色性不改的,江明月离开后,脑子里都是她美的不可方物的嫣红小脸,和不盈一握的腰肢,他心痒难耐,想着江明月醉酒,或许能吃点豆腐,就借故离席,偷摸摸的跑来后院客房,可是没有想到,却撞见这么一幕……大戏!
“啊!南宫质子你……,靖王妃她……”
紧随着响起来的还有太子妃李氏的声音,太子是什么心性她太了解不过,所谓撅一撅屁股,她就知道太子要拉什么屎,就跟来捉奸,却没有想到……,啧啧啧,靖王妃这是公然在给靖王戴绿帽子,这一戴,还是戴俩,非一般人所能及呀!
南宫即墨收回手,双手紧攒于袖间,冷冷的回转身子,床上的江明月依旧燥热难耐,迷迷糊糊的听到动静,坐了起来,南宫即墨凝眉,伸手打在了江明月的后颈上,晕了过去。
莲心找了冰块回来,路府丫鬟也端了醒酒汤过来,看着太子和太子妃驻足在门外,神色异常,莲心下意识的觉得大事不妙,小跑着上前,见到南宫即墨立于床前,床下还躺着一个未着上衣的男人,小脸吓的惨白,手中的冰块‘哗啦’落地,惊了一下,疾步上前,见小姐不省人事,但是衣衫完好,稍稍放下心来,但是想到此时此景被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撞见,怕是,要出大事了!
“南宫质子,我家主子这是怎么了?”
南宫即墨的为人,莲心不了解,只知道是个风流的,但是身为质子,在他国领土上侵犯王妃,该是多蠢才会做出这般的国耻之事,显然,南宫质子并不会蠢到那般地步。
“怎么了?还用说吗?你家主子……,唉!怎么能如此……胡作非为呢!”
太子妃李氏直接接过话,脸上都是不可置信,莲心知道,她心底定是幸灾乐祸的。
“我家主子才不会做出那种事,定是被人陷害了!”
莲心瞪着太子妃李氏,她这是想把小姐的这个罪名扣实,蛇蝎心肠!
江明月这次不死也是恐难翻身了,太子妃李氏心情大好,也不计较莲心的以下犯上,“没有人希望靖王妃犯下此等糊涂事,只是你家主子可是闯过青楼那等污秽之地的,还是和,和南宫质子一起,这个靖王弟妹,怎地就不知道收敛点呢?”
又转身看着君玄策道:“太子殿下,若是靖王知道了,臣妾担心靖王妃……”
靖王君玄奕是什么样的人?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太子君玄策心中叹息不止,这么一个妙人儿,竟然就这么陨落了,红颜当真薄命啊,可惜,可惜了……
“太子,这该如何处置啊?”
太子妃李氏一脸的为难,心里却乐开了花。
君玄策正欲开口,南宫即墨先道:“这是靖王府家事,还是等靖王回来看他如何处置罢!”
“怎么能是靖王府家事?这可是为皇室蒙羞……”
一直未语的君玄策出声打断李氏,“这件事情还需查清再做处理,莲心,将靖王妃送回靖王府,等靖王回来再行处置吧。”
太子妃心有不甘,心道,怕是太子对靖王妃还没有死心,这才拖延时间,但是太子都发话了,她也无可奈何,只是心中恨的牙痒痒,暗骂江明月是个狐狸精。
江明月酒醒的时候,脑袋炸裂一样的痛,莲心赶紧上前,喂了醒酒气的蜂蜜水。
“酒不是个好东西,小姐以后少喝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