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无门,云氏带着满心的绝望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屋子里,秦老夫人虚弱无力的靠在床头,憔悴的面色和湿润的眼角,说明她对秦致宸的离去并非真正的冷漠无情。
“老夫人,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放宽心罢!”刘妈妈打发走屋子里的婢女,一边服侍秦老夫人喝水,一边劝说。
秦老夫人摇了摇头,已经哭不出来了:“母债子还,宸儿继续留在秦府,他能落得好?就算淮儿不计较,外头的风言风语都能毁了他,送走才是最好的法子。”
刘妈妈附和道:“是这个理,夫人早晚会明白您的苦心。”
秦老夫人摆摆手,咬牙切齿道:“我不稀罕她明白,我就心疼淮儿和我那可怜的孙女,都怪云妤那个毒妇,都是她一手造得孽!”
她本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