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半个月就过去。
到得此时,云笛那边的坡地开垦差别多到尾声。章立仁转移打电话让杨政丞返回县里,讨论下一步的工作推进。坡地开垦之后,实际上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不过,相对而言,就没有之前开垦坡地的压力大。
开垦之后,不论整理这些坡地进行得如何,只要机耕道建设起来,其他的事情可逐渐推迟到播种之后,逐渐来完善。不影响春耕才是产粮基地项目的核心关键。
云笛第一大关键步骤已经走过,接着往下移步,该如何做,也是全县乡镇所关注的问题。对整个秦阔市而言,这也是以后必须面临的问题。
杨政丞在市里与张文俊董事长说来之后,便带离丝丝和其他两人一起往云笛走。从市里走云笛,要两个小时,沿途所见,之前所有荒废的山坡,如今完全变成挖开的新土。这样的景象一路上都是,给人的视觉刺激也是非常大的。
他们在车里便感概起来,丝丝说,“杨组,谁能够料到,在短短的半个月里,秦阔市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可以想象一下,当年全国人民学某寨,山上山下,还不全部是人在搞劳动?昌吉一定非常激励人吧。”
“思思姐,我也没经历过。但从人们留下来的文字里,对那段时间的评说,可不怎么好。”杨政丞说,这也是事实。
“那为什么?”丝丝说。
“年代不同吧。”另一个说。
“我们在秦阔市搞这个产粮基地项目,是鹰飞食品公司花了大代价,而全市又高度重视的前提下,才会有这样的局面吧。”杨政丞说,“再者,我们开垦坡地,目标明确,完全可看得见产粮基地带来的效果。另外,机械的使用,使得这样的开垦,效率和人力都与以前的做法,完全不同了。”
“确实如此,以前村村寨寨学某寨,也搞梯田建设、开垦坡地,但人吃不饱,开垦出来的坡地也中悲伤,不能给人带来直接的成果,又如何能够促使人们积极而主动地做这样的工作?
不过,当时人们的思想更单一,没有其他的媒体也接受不了政策之外的声音,上面说什么,下面也就相信什么。使得这样全国性的运动得以推动起来。从后来的人们眼光看来,这样的坡地开垦,其实真的没有效果,最多就是破坏了生态。”
“杨组,那个年代的人,可能能够接受这些。到如今,谁要再推动什么运动,估计不可能吧?谁还肯听、肯去做?”
杨政丞听这个人这样说,不由地笑笑,丝丝说,“杨组,难道你觉得如今要像当年那样学某寨,全国还能做起来?”
“有什么不可能?”杨政丞说,“不说别的,最近几十年,最上面那位换人后,总会有一种新的提法,全国谁又不是换一种方式来做事?这样的事情,实质上还是全国性的运动,只不过,时代变了,运动的形式也变了。让大家没感觉到但又去做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