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哪敢。不过如果能知道怎么服侍,那我想会好一些,不如大哥您指点指点?免得到时候我们犯错,还连累你挨骂。”
“服侍就是服侍,哪那么多废话,套话是不是?小丫头片子,”板寸男抬脚勾住苏倾下巴,“真想不到那大名鼎鼎的弦月,就是你这副模样,当年津州死的那些,老弱病残?”
苏倾仍保持笑容,“被您说对了,还真是。”
“偷盗会也就这点本事了,再好的技术再好的渠道,培养出的还是这样弱不禁风的人,”板寸男把苏倾的头踢开,转而去踩白虹的手指,“怎么着还赖床了?才放了两剂的量,玩起不省人事了。”
手上一阵生疼,同一时刻凉水扑面而至,白虹不醒也得醒了。本想抬手给人掀个跟头,却发现身上一点力量没有,只能动动嘴皮,“我操。”
板寸男力道更深,“说什么呢?”
“喂你……!”
“大哥,她没睡醒,别跟她计较。守我们这么久,应该有事要做吧?”苏倾转了过去,半个身子挡住白虹的脸,“如果没猜错,是得喂点什么解渴?您尽管吩咐,我们绝对配合,不耽误您时间。”
白虹目瞪口呆:“你脊梁骨断了?”
板寸男看了眼苏倾,也许是被她真诚的眼神打动,但最有可能是他已经在这坐了三个小时,早想走了,招招手让身后两个保镖一人拿了一小瓶药水,往地上二人嘴里灌。
他站起来,伸了伸腰,似笑非笑看着两人把药喝完,踱步走出去,“算你们识相。知道进退就好说的多,有什么遗言衷肠趁现在一吐为快吧,反正也没人听了。两个小时后,有人带你们出去。”
说完,两个保镖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门关。
“咳……咳咳!你他妈……这是什么东西,喂什么你都喝?”
苏倾挨着墙边坐起来,“实验剂解药,喝了这个身体里的所有药剂失效,血液循环恢复成普通人。”
白虹一愣:“那我们还没死?”
“应该是加了镇痛作用,解药也许长期,也许是短期,”苏倾看向她,“如果长期,药效一过,咱们就会死。”
白虹不由地顿了顿。
她们身体里的实验剂从小就埋在血液里,整个循环机制都和普通人不一样。要是刚刚接触试剂的,说不定解药能恢复,像她们这种“骨灰级实验品”,一剂解药下去,不得要命!
“你都知道,还喝下去?”
“不喝怎么办,你打得过他?惹他生气把你百般折磨之后再喝么?”苏倾说,“那是殷方绪的左右手,听说脾气特别不好。他知道谁都无法在我们睡觉的时候喂药进去,白白等了小半天,你没看见那表情?多说一句,他都能给我们切碎了再缝上。”
白虹想了想,也蹭了蹭从地上坐起来,靠在墙边,“你倒是知道的挺清楚。”
“那时你走了,我一人在这呆了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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