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冷笑一声说道:“姓李的肯定是来看我被日本人抓走或者枪毙的,二张飞就更不用问了,他已经等不及了要坐上我的位置!”
“这两个家伙亡我们之心不死,这次没能借助日本人的手杀了我们,肯定是更加怀恨在心,我们得更加提防他们才是!”贺小辫沉声说道。
“嗯!”二郎神用力的点了点头,“接下来的时间,你要暗中观察咱们保安三团到底哪些人是他姓李的眼线,把这些人要牢牢的给我盯住!”
“知道了,大哥!”贺小辫答道。
“等老六回来之后让他直接到我这里来,不管多晚我都等他!”二郎神冷声说道。
“是!”贺小辫。
日本人早已经盯上了他们几个,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能全部都怪余老六。但如果任由他这样嚣张下去,将来迟早会出问题。
……
夜色正浓,位于七星镇东边五十里地的八里沟附近的一座已经建了一半的鬼子炮楼上,两盏探照灯正在照射着炮楼周围。这里驻扎着一个鬼子步兵小组和一个排的伪军,还有一百多从附近村庄抓来的老百姓。
月亮像是害羞一样悄悄地躲进了云层,整个世界变得更加黑暗起来,两盏探照灯也越发显得刺眼了。
除了一名正在放哨的鬼子士兵和一名伪军之外,其余的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伪军士兵大概30多岁的年纪,身体已经远远不如年轻人,他悄悄地打了一个呵欠,怕被鬼子士兵发现,是捂着嘴巴的。当他悄悄的用余光去瞟那个鬼子士兵的时候,发现那个鬼子士兵也是哈欠连天。现在时间应该是两点多钟,塞外的夜风还是很硬的,伪军士兵将自己的脖子往衣服里缩了一缩。
鬼子士兵只是一个二等兵,也是这个步兵小组之中军衔最低的士兵,今天晚上已经是他站的第二班岗了。这一班岗是替伍长站的,伍长是老兵资历比他老得多,鬼子二等兵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不过现在他已经连续站了三个多小时的岗,已经非常的困倦了。
鬼子二等兵的眼皮下垂,目光恰恰落在了伪军士兵腰间的一个葫芦上。
“什么的干活?”鬼子二等兵指着那个葫芦用十分生硬的汉语问道。
伪军士兵陪着笑脸说道:“太君,这里面装的是酒,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平时就喜欢喝点小酒。但是在站岗期间,我可是滴酒不沾的!”伪军士兵以为鬼子士兵发现了他的酒葫芦要责罚他的。
“什么酒?”鬼子二等兵问。
“太君,是白酒,老白干儿!”伪军士兵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味道怎么样?”鬼子二等兵再次问。
这个时候伪军士兵一颗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原来这个鬼子并不是要找自己的麻烦,而是想喝酒了,他说道:“老是指历史悠久;白是指酒质清澈;干是指酒度高。味闻着清香,入口甜香,饮后余香。”这是一个老酒鬼,对白酒很有研究。
“呦西!”鬼子二等兵点点头,“快,拿出来尝尝!”
“现在吗?”伪军士兵看了看周围,“太君,现在不太好吧,咱们还在站岗呢!”站岗的时候喝酒可是要受到极其严重的惩罚的,所以平时伪军士兵虽然随身带着酒葫芦,但是从来不敢在站岗的时候偷偷喝酒。
“没事,我们就喝一点点,一点点,他们是不会发现的!”鬼子二等兵年纪虽然很轻,但是胆子却不小。一方面,他也喜欢喝酒,国内的清酒味道太淡了,跟中国的白酒比起来简直就是渣渣一般。另一方面,他今天是被站岗,心里很是郁闷,喝点酒有助于缓解一下他的情绪。
“太君,我不敢呀,一会要是被军曹太君发现了,那可就麻烦了!”伪军士兵也知道鬼子二等兵是这里面最小的,也就是在他们这些伪军面前充大瓣蒜,在那些鬼子老兵面前根本连个屁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