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竹竟然在古族人的队伍里面,让这一区域的众多高手大惊失色。
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李元竹会和他们在一起。
好在李元竹并不是齐紫霄一起的,而是处于两不相帮的位置,想来是有什么缘由。
这让众人虽然吃惊,却也不至于太过震动。
一夜夜过去,远处那座山峰上篝火通明,而在暗中的众多高手则是心中不定。
也有人见古族来了这么多高手后开始暗中串联,却是极少数。
在场众人都是一方豪雄,不屑于此。
第二天上午,从那座山峰上下来上百骑,分成二十余队分头直奔不同的地方。
“教主,有人冲我们来了!五个人,看样子是飞骑!”一处山包上,不像其他人那么在荒郊野外露宿,而是立了一个白色的帐篷,一个披着白色大氅的男子坐在上方的椅子上,周围坐了二男一女。
而下方十几个穿着红色衣服的随侍弟子。
“应该是信使了。”坐在上方的正天教主林动是个相貌俊朗的男子,看起来三四十岁,温文儒雅。然而那一双眼睛却极为骇人,几乎见不到眼白。
“齐紫霄遣信使来做什么?”一个面容苍老的男子捋着胡须诧异道。
“教主,你猜齐紫霄信中是什么?”一个嘴角带着一颗痣的紫衣女子笑着问道。
“李元竹与齐紫霄同行,说不准李福也在那,邀我们过去一叙呐!”林动轻笑着说道。
“怎么可能?”那个面容苍老的男子再次诧异。李元竹与齐紫霄同来,已经让人大为意外了。李福怎么可能?
“说不好,说不好啊!”另外一个阴柔男子摇着扇子摇头晃脑。
“你天天就知道说不好,有什么事你能说好的?”苍老男子气道。
“说不好,这个我也说不好!”阴柔男子丝毫不在意,继续摇头道。
苍老男子叫做兰陵刀左迟,阴柔男子则叫做说不好云中月,还有一身紫衣的玉面狐徐娇娇,这几人都是正天教中的高层,分别为总堂执法长老与左右二使。
没过片刻,便有人举着一支箭进来,信是绑在箭上。
林动将信拆开扫了一眼,双眼顿时如同黑洞一般,看不见一丝光亮,似乎那眼睛中只有一个黑色的空洞一般。
“果然……从接到信,我就觉得此事有些诡异……果然如此!”
“教主,信中说的什么?”徐娇娇问道。
“自己看吧!”林动手指一动,那信纸便如同被什么东西托着一般,在空中缓缓向徐娇娇飘了过去。
“来人呢?”林动抬头问道。“走了么?”
“教主,他们把信射到帐前便走了!”
“咦?李福竟然真在齐紫霄军中!还邀我们上山一叙?”徐娇娇看了信纸后吃了一惊。
“什么?”兰陵刀左迟按捺不住抢过来看,立刻抬头道:“教主,此事必然有诈!”
“不好说,不好说!”云中月摇着脑袋道。
“你今天就跟我对着干是不是?”左迟暴怒。
“不好说,不好说!”云中月继续摇头晃脑,整个人突然凭空矮了一截,或者说脑袋突然就不见了,几乎缩到胸腔里,避过那突然闪过的刀光。
“都住手!”林动发出一声轻喝,左迟立刻收刀道:“教主,此事有些诡异,若我说,不理他们便好!”
“教主,你觉得李福在那么?”徐娇娇问道。
“既然李元竹在,那李福应该也是在的!”林动一脸平静道。
“教主,你知道什么?”徐娇娇看林动的脸色,觉得面前这人恐怕知道一些东西。
“这次的神人秘府,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骗局。目标不是神人秘府,而是我们这些人才是。至于外面那些人,大部分都是被殃及的池鱼!”林动道。
“齐紫霄的胃口就算再大,也吃不下吧?而且我们和她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左迟立刻道。
“说不好!说不好!”
“你……!”左迟再次怒视过去。
“教主,那我们回去?”
“不,晚上去看看,看他们要玩什么把戏!”林动面色始终平静,直到这时这时眼中才闪过一丝光亮。
……
“师傅,怎么办?人家下战书了唉!”小乞丐笑嘻嘻问道。
“下个屁战书,这是请柬!”老乞丐顿时敲他一下。
“名字是请柬,实际上不还是战书?要不咱俩现在跑路得了,反正您老不要脸,自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的。”小乞丐此时话中才有几分真意。
老乞丐沉思许久,才叹道:“我这好奇心呐……早就知道我有一天会死在这上面!”
……
“陛下,你猜晚上会有几个人来?”任八千抱着女帝坐在石头上。
“有什么好猜的!”女帝淡淡道。
“生活总得有点情趣么!”任八千在她耳边笑道,随后往她耳朵里吹口气!
远处的宁青指着远处指着石头上的两个人大叫:“这两人也太目中无人了,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那搂搂抱抱,酸死了,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师姐,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