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瞎打,赶快想辙,咱们没雷小六子脑袋瓜子转的快,那咱们三个那总算是臭皮匠吧?”勾小欠说。
勾小欠这么一说,那两个女兵也心活了。
对啊!仗既然必须打了,那说别的都没有用,赶快想辙!
三个老兵把头缩了回来就小声嘀咕了起来,而就在日军在山丘下押着秤砣走过去的时候,他们还真想出招来了。
于是,他四个人一头驴便往山丘的后坡退了下去。
而这时,勾小欠还没忘了用布条子把那头驴的嘴给扎上了!
勾小欠为什么把驴嘴扎上了,那自然是因为这是一头驴而不是马。
这驴和马的区别绝不只只是一个个儿小一个个儿大的问题,任是人都知道,驴时不时的会“呜啊,呜啊”的叫起来。
为啥东北管驴叫“大叫驴”啊?那自然是因为驴经常是这样叫的。
东北人没有见过大象,但据说大象叫起来跟大喇叭似的,而在东北人看来,那驴叫起来也跟大喇叭似的!
勾小欠他们本来就人少,这头在前面给日军打埋伏呢,后面那驴要是“呜啊呜啊”的叫起来,那他们这仗还怎么打?
勾小他们在林中飞快的穿行了起来。
何玉英腿疼跑的慢就坐在驴上跑。
好在这个地区并没有高山,那驴驮着何玉英小跑着就是多绕点冤枉路却也是能跟上勾小欠他们三个的。
只是这驴背上没有驴鞍委实委屈了何玉英,她紧紧抓住勒在驴嘴中的那道绳子,生怕自己被从那驴背上颠下去。
而此时日伪军自然并不知道,雷鸣小队有那么四个人却是又惦记上了他们,他们却依旧押着小秤砣在山野间走着。
在与雷鸣小队相遇的时候秤砣还只是个少年,现在又过了几年了当然是长岁数了。
只是别人长的是个子,可他个子没有长多些身体却是往横里长了不少。
加上他平时多注意锻炼身体力气十足,所以那身子愈发显得有点四四方方的,那形状倒是真的象一个秤砣了。
秤砣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了,脸上也有着淤青那是被日伪军打的。
可是,就算脸上有着淤青,可是他那眼神却依旧是倔犟的。
要说日伪军把秤砣抓住倒也没有什么切实的证据来证明他和雷鸣小队有来往。
原来,就在雷鸣小队离开之后,日伪军便又来烧村。
而这事如何处理,在周让他们没有从密营之内出去找雷鸣老爹老娘时已经交待给砰砣和他爹了。
周让知道日军要是铁了心让向阳堡村民搬迁的话谁也是挡不住的,于是她便让秤砣他爹事前动员村民们主动搬家。
这样一来,至少避免了村民们无谓的死伤。
所以向阳堡村民们搬迁倒也没发生什么事。
可是,不巧的是,向阳堡表现的却是有点太积极了。
这表现一积极便会引人注目,日伪军已经在揣测嫩江地区有雷鸣小队的密营了。
于是便有日伪军跟向阳堡的村民们诈问雷鸣小队的去向。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向阳堡的村民们虽然不知道雷鸣小队在哪却也知道应当是离自己村子最近。
那些村民倒也未曾把雷鸣小队密营可能在他们村附近有消息透露给日军。
可是,他们却架不住日军问,有人便说你们去问问秤砣他爹吧。
结果,日军把秤砣给抓住了,至于秤砣他爹却是逃掉了。
这回日军却是押着秤砣来烧房顺便让秤砣领他们去找雷鸣小队。
秤砣又怎么可能说?于是便挨了这顿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