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镇子上的,都是老弱病残,没有人敢正面跟这几个身强力壮正在壮年期的小混混正面起冲突。
在镇上年轻男女都出门打工的情况下,这几个小混混,也就是靠敲诈留下来的老年小孩吃喝玩乐,拿了钱,就去女票娼赌博,年纪轻轻,就不知道进看守所几次了,久而久之,镇上的看守所也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再搭理他们;在镇上,更是没人敢招惹。
这里民风淳朴,但是在这种可能会为自己家招来杀身之祸的事情,却不没有敢出头的。
这就更让这群人无法无天了。
粗糙的草木枝叶将她的手臂划破了,流下蜿蜒的血痕,姜酒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一巴掌扇出了脑震荡,只觉得声音传进来都带着嗡嗡声。
未免也太惨了,她忍不住想,好不容易摆脱了温家那堆人,想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躲起来休息一下,却还要遭受到这种事情?
男人扑上来,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姜酒咬住牙,摸到了石块,狠狠的往他头上砸去——
压在她身上的小混混突然惨叫了一声,像是被什么冲击力撞到了一般,整个人凭空飞起,然后跌落在三四米处的泥地里。
姜酒确信自己刚才在那一瞬间,听到了那个人腰腹上噼里啪啦传出来的清脆骨折声。
她偏过头,看向那个倒在泥地里的小混混,对方抽搐着从嘴里呕出了一滩血,血里面还有什么血块一样的东西。
那一下,把他的内脏踢破了——
姜酒脑中浮现出这个念头,然后感觉到,一道颀长的影子,从她背后笼罩过来,缓缓挡住了她身后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