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姜酒的初吻可能早就给那个小子了,他心里就蹭蹭蹭的冒酸味。
姜酒看着他藏着小火苗的眼神,吃惊不小,这都能拈风吃醋?
“你跟楚晚宁同床共枕八年,我都没嫌弃你,你倒是嫌弃我来了?”
“没有同床共枕。”温西礼打断她的话,睨着她,“你跟他还做过什么?”
都同吃同住了,跟同床共枕也没什么两样了。
把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送到青春期的男孩子身边,同吃同住,整天呆在一起,想不发生点什么都难。特别是那女孩子还特别逆来顺受,姜酒想象了一下,如果是自己,恐怕也很难按捺住自己,不生米煮成熟饭。
果然玩还是有钱人会玩啊……
姜酒在心里啧啧了两声,看温西礼的眼神就跟看禽兽似的。
温西礼被她的眼神看得心里小火苗直冒,早知道就不跟她扯家里的事情了。
他懒得再跟她解释,想回车上把她收拾一顿。
姜酒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翘着腿,“我跟他当然什么都做过啦。你傻啊,人家可是我初恋,牵手啦,接吻啦,抱抱啦……”
其实当然是不可能的。
她跟那个温西礼分开的时候才十六岁,花骨朵刚长出来的年纪,温西礼被带走的时候,他们甚至都没有确定男女朋友的名义。
只是他离开以后,她才逐渐明白了她对他的感情,也知道了温西礼对她的心意。
那个时候大家都还太小了,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是落在额头上不带任何情愫的亲吻。
怎么可能会跟成年人一样,该做的不该做的都知道做了。
就他家里从小不纯洁,才会想别人也这么不纯洁。
姜酒在心里哼哼,看男人气得眼睛都笼罩上了一层血红,有点得意。
就算弄不死他,气死他也可以吧!
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差点把她家弄的破产,知道了真相也打算瞒着她一辈子,虽然口口声声说喜欢她,但是下死手整她也没心慈手软过。
他的心就跟他的人一样硬,再温柔里面也藏着血腥,所谓的爱,恐怕也只是恼羞成怒的控制欲和独占欲,如果他真的喜欢她,怎么可能会舍得用强权压迫她,逼她从故乡跟他来到异国他乡?
除了为她而死的那个人,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姜酒看他吃醋吃的眼睛都红了,越发的得意,为了延长自己的这份快乐,还故意坐下来把没吃完的粥慢慢喝掉了。
不过这份得意只延续到从机场出来。
一出机场,她就被摁进了停在机场门口的车里,性能极好的豪车,停在人来人往的机场门口,姜酒被剥光了狠狠收拾了一顿,更可怕的时候,她还不敢叫,外面来来往往,人声鼎沸,她怕声音传出去被人听到。
最后被松开的时候,姜酒眼角都憋红了,看着温西礼斯条慢理的整理了衣裤,不一会儿就衣冠楚楚,衣服整洁气息匀称,什么秦兽事儿都没做过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
他把车开了出去,然后开窗通风,让冷风灌进来,吹散这一室的旖旎气息。
“不管以前你和他发生过什么,但是从今以后,我会让你的脑子里除了我的事,什么都想不起来。”
姜酒靠在后座,气息还未喘匀,胸膛呼吸微微有几分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