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很好奇,下一轮要怎么比试,难不成要摆擂台比武夺名,这倒是很有可能大,嘴上说了不算,还要得比划比划才能见真功夫。“最后一轮,我先说,选人只是一个开始,后面有更尖锐的考验等着大家,如果谁怕了,现在就可以退出,有吗?”,“没有!”梁彪带头回应道。“很好,既然是这样,那从现在开始,绕着山脚转一圈回来,不许骑马,我在这里等你们前一百名,一百名以后的我就不等了。互相监督,谁要是骑马,军仗二百,以后就到伙房洗衣服做饭去,出发吧!”,“什么,这么大的草场跑一圈,那得跑一个下午吧,我们那里跑过,以前去哪里都是骑马”,“这不跑死人么,哪里耐得住”,“丫的,早知道早上多吃点饭了,这几天肚子不舒服,没吃啥东西”,“将军这是什么比试,能跑算什么呢,再能跑在战场上一马鞭下去轻松追杀!”,“大家还愣着干什么呢,快跑啊!梁彪,你先跑”,“啊…是…”你奶奶的才刚要往林羽身后站,就被点名了,这下完了不脱一层皮是不行了,“弟兄们,跑就跑,前一百名升为千夫长,要是跑回来全都是哈尔勒老哥的部族,看我不收拾你们,走了…”听了梁彪的话,梁彪带的兵一窝蜂的跑了出去,哈尔勒见状,重复梁彪的话,效果立竿见影,所有部族兄弟嗷嗷的跟着跑了出去。
五百号人,声音远去,林羽心想着梁彪和哈尔勒可不要丢人,到时候又没跑回来那就丢人了。琴湘和哈尔木塔从望楼下来,站在林羽身旁,一左一右,不经花雕粉饰,两人都是辫着长发,琴湘穿着长裙,明亮的大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哈尔木塔穿着袄袍,雪白的皮肤在阳光照耀下微微反光。
“你两不是好好的在上面玩耍,下来干什么”林羽不解的问道。
“林大哥,真好玩,那些哥哥们都听你的,你让他们跑他们就跑,嘻嘻”,说着说着就挽上了林羽的手,哈尔木塔下意识的伸出手又不敢挽林羽,只好缩回去捏着衣角嘀咕道,“公子,她说要跟我比爬楼…”吐着生涩的丰国语,指着前面的望楼。
“湘儿,是真的吗,玩什么不好,要去爬望楼,那多危险啊!不行!”
“哎呀,我们又不争千夫长,只是比试着玩一下,让你做个见证人,看谁爬得快,谁让你允许了,哼”,绕过林羽身前,“哈尔木塔,走,我们开始!”两个姑娘平时都野惯了,倒也没什么,就让她们闹去吧,哈尔木塔可也算是一名蒙军士兵,不像琴湘只是在九重山自由惯了。哈尔木塔率先登上了木楼往上爬去,琴湘蹬在一根圆木上,使劲朝上去够,几次都没成功,在林羽眼皮子底下吐着舌头往楼梯上跑去了,哈尔木塔还没有到楼顶,琴湘已经开始往下跑了。哈尔木塔耷拉着脸,欲哭无泪,“她没爬…”,“哪里没爬,人家只是往里面爬了,又没有规定不能往里面爬,林大哥你说是不是湘儿赢了”,林羽止不住的一直笑,看到哈尔木塔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才收住笑容,“你们都赢了,是我输了,湘儿,你怎么可以欺负木塔呢,好了,去安慰下人家吧”,“木塔,你这身手可以,这样吧,如果你愿意,你现在就是第一个通过比试的人了”,“真的,谢公子”,女人的心真是琢磨不透,一会儿乌云密布,一会又天朗气清,两个丫头又有说有笑的玩去了。
马头草场方圆宽广,一眼望不到边,从出发到回来没有一下午是不可能跑到的,这一轮林羽想要考验的是大家的恒心,考察大家的耐力。回屋里躺了一下,哈尔木塔端来野果,叫醒了他,胡乱吃几口,“有人回来了吗”,“公子,还没有!”,走出房门,太阳已经落幕,余光照在九重山山腰上。
应该快回来了,林羽安排两个人,一个是大丰兵士,一个是哈尔勒部族,在路口报数回来的是第几名,林羽站在望楼上向回来的方向眺望,终于第一个人摇摇晃晃的走回寨门,手伸过头顶,食指伸出宣誓着第一个到达,一头倒在了地上,林羽赶紧吩咐等待的兵士把他身体板正,平躺在地上,陆陆续续的几十个人到达,哈尔勒和梁彪也出现了,哈尔勒脱光了上身的袄子,脸色因为运动过度而发红,对着林羽挤出一丝笑容,瘫软在地上,哈尔木塔忙过去给哈尔勒揉腿,梁彪扶着木柱大口喘气,“公子,太疲惫了,本来是我在前面的,最后还是有点熬不住,让哈尔勒抢了先”,“这回你满意了吧!”,回来的军士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足有两三百号人,能坚持到最后都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