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好。真是可喜可贺啊,没想到”发福的秦章听了自然高兴,“这么多年过去了,本王还能找回失散多年女儿,真多亏了吾儿秦权!”
“恭喜陛下,在这帝国欢庆之际,边防大将均前来祝贺,臣意加强边防,以防外贼趁机攻来。”林啸不合时宜的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说大将军,你多虑了吧。就算边防大将不再,有我大丰数十万将士在,平安城还有我儿洪易驻守,上次就大败而归,量那贼人也没那个胆子再来了吧!”
“嗯!对,对。父皇。儿臣以为林将军说的在理。蒙国向来虎视眈眈,时刻都不能松懈。”太子秦风附议。
秦章稍微睁大点浑浊的双眼,“嗯,嗯。是不可松懈,那就命边防将士做好防卫。没事大家就散了吧。”秦章打着哈欠说道。
现在帝皇秦章不理朝政,身体大不如前,林啸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又无计可施。
林羽因为没有领兵实职,只有护国将军之名,不用上朝。和梁彪在天都城闲逛着。毕竟是帝皇所在都城,皇城、皇城外围、平安街、天马桥、天马河,到处张灯结彩,大红大紫的颜色布满了全城。这样的氛围,才能凸显出皇家的脸面、气派和威严。
林羽正欣赏着金马河边的杨柳及转着小圈翻滚着的水花,感觉背着的手掌多出了异物。是一张卷着的纸,林羽四处张望,一个倩影模糊有些像冬儿在河边急匆匆的离去。
“公子,刚有人给你传信”
林羽颔首,展开卷纸,上有刚劲有力的一行小字,单从这字判断该不会是出于女子之手。
’金马残,礼乐崩,天日改,君速离’,底名是司马天玄,那位与轻舞纠缠不清的人给林羽传的信。
林羽镇住了,这算是什么意思,胡扯吗,可传信之人是司马天玄,林羽无法不将之放在心上。
“金马残”梁彪不管不顾的念叨着。林羽赶紧捂住他的嘴,示意他小点声。
梁彪谨慎起来,小声的问道“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你说这金马残,字面意思就是金马的雕饰物,就在那不远处的金马桥上,残当然就是被人破坏!”
“有道理,那后面的意思…”梁彪口中念念有词,少顷,梁彪张大着嘴,睁大了眼睛,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震惊之中,“公子,这意思是要改朝换代了…”
“梁彪,这话不能乱说!”
如果当真如此,林羽联想到一系列事情,自顾自的分析,很可能是在寿宴上动手,那只能让父亲暗中安排,保护好帝皇秦章。可想到整个禁军都掌握在秦权之手,林羽却犯了愁。如果真如司马天玄说的那样,秦权一旦侥幸夺得皇权,他会怎么对待身边的人,怎么对待群臣,还有自己?起码一开始会依靠大臣,不会滥杀无辜。不过对于反对他的人,自然是毫不留情。当朝老臣会逐渐找一些莫须有的罪名除之。而他林雨,却是首当其冲欲除之而后快的人,那么司马天玄所说“君速离”就能够顺理成章的解释清楚了。可与林家交好的吕家,潘家,该如何是好?这个司马天玄,让自己离开,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如果他在身边,也能问上一问。其他人林羽是有心无力管不了,但自己的亲人不能置若罔闻吧。
“走吧,我们回去”林羽攥紧了手中的纸笺,捏做一团,复又舒展开来,撕成碎片,抛入了空中,星星点点的被风吹进了金马河里。
见得林羽心事重重,梁彪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不想挨骂,跟上林雨回去了。踏上了金马桥,那两尊金马塑像依然耸立在桥边,作为秦章取得皇权的象征,每天都有数以千计的人来此驻足,雕塑表面已被摩得发亮,经过几十年风吹雨打日晒,闪闪发光,屹立不倒。林羽从来没有这样仔细的去看它,这么谨慎的去抚摸它,他怕自己稍微用上一些力气,这雕塑就会残了,虽然他明知道那不可能。
马蹄声响起,梁彪已经跑着迎了上去,林羽转头一看,原来是吕良大将军回来了。走上前去牵住马缰,行礼道“叔父您回来了!”吕良星夜赶路,壮硕的身躯下那张凌厉的脸庞略显疲惫。
“是啊,再不回来,可就误了帝皇的寿期,那可是大罪,咦,羽儿你怎么在这里?”
“叔父,羽儿在这里闲逛,叔父一路辛苦,先行回去休息,冰儿可是很久没有见到你了,这次机会能见到你她一定会很高兴!”
“那丫头她能不高兴吗,除非你小子欺负她!”
“那怎么会呢,叔父,晚上还请过府一叙,有要事相商!”
“你小子莫非就想娶我们家冰儿了,想都别想,做梦去吧,晚上见哈哈!”吕良口是心非的说着,策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