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华平指着林羽,“靖国候,要是你家人失踪,你可还会如此说?”
“哈哈哈,太子殿下,诸位大臣,华公子喜欢玩乐这事千真万确把,在回疆谁人不知晓,请问大家,华家公子昨晚外出寻乐不知足,就在外歇息何足怪哉?把这样的事情放到朝会之上议论难道不可笑吗。更甚的是,华公子未归,又不是说城中有刺客,需要紧封城门,四处搜索,不知为何城防大军出入严查,还在城中四处搜寻,尔等是嫌不够乱,定要如此滋扰百姓吗,岂可仅为一夜未归的hua hua gong 擅调城防兵马。不知此事可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啊,老师,没有啊。”
“哦?那就是驸马之命?”林羽转向梁彪,目无表情的问道。
有的大臣心里紧张起来,按林羽这一番分析出来这都不是什么事,闹出这样的大动静,靖国候之威现总摄宣国朝政,怕是有人要遭殃了。
“没,大将军,不,靖国候,属下未曾命令城防军如此!”梁彪知林羽心中不悦,未敢触霉头,这些时日新婚之际,好似少了许多联系,梁彪很是惶恐。
“那是谁,如此大胆,擅动兵马?”
“太子,大将军,是臣之命…”站在韩成之后的一个将领站出来跪在地上说道。
“施廷懋,为何不报予我”梁彪急拜服地上,“太子,靖国候,臣统兵不力,请责罚!”
见梁彪一起认罪,华平沉不住气了,“太子殿下,此事均是臣之过,是臣求助施将军,值施将军值守,臣找到他请协助,顾未得及时告知驸马,未告知太子!请太子明察!”
“哦,原来如此。”段康安瞧向林羽,林羽闭口不言,段康安只得自己拿主意,“既然是事出有因,也未造成恶劣的后果,本宫就暂不追究了。施廷懋,文丞,此种事情不可有其二,否则两罪并罚。”
“谢太子殿下!”
“殿下,臣受大王洪恩,也跟随大王多年,此事非臣要大动干戈,实有难言之隐,唉…”华平跪地不起,搬出段元武,悲戚的说道。
“哦?文丞有何话,请起来说!”
“太子,小儿昨夜所去之处,正是回疆最热闹的花楼梅花楼。现梅花楼由随大将军齐来的人经营,昨夜靖国候又在梅花楼中,小儿一夜未归,靖国候与臣素来不和,定是靖国候囚起了小儿,臣才不得已求助施将军的!”
“啊…”朝堂之上的大臣瞬间议论纷纷,原来还有这一层隐情。
“靖国候,可有此事?”段康安问道。
“回太子,昨夜林羽确在梅花楼。”
“哦,不知可曾见过华熙?”
“见过。”
“啊…靖国候,你怎可不遵律令,出入花楼之地,还妄自关押他人,天理何在啊…”与华平走得比较近的一个大臣说道。
“太子,王令明确,朝中大臣不得进入烟花楼所,靖国候此番作为,怎能给百官表率,藐视王令,其罪当诛!”马腾接着补刀,完全是要太子治林羽之罪。
堂下已经有接近半数以上的大臣站到了华平一边。
“这,父王御驾亲征,这…”段康安自己乱了阵脚,不知如何是好,要惩处自己的老师,还是宣国救国功臣,如果父王在,也会多加顾虑,自己哪敢做主。
林羽自己都承认了,梁彪、韩成也不知道怎么为林羽求情。
“哈哈哈,果然忠臣,尔等就是如此为难太子殿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