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跟他了”青儿嗅着鼻子,嫌弃一股子酒味,“这种酒色之徒,整天就做着白日梦!”
“哈哈,青儿,人家对你可是情根深种,每次来梅花楼可都是冲着你来的!梅兰竹菊四位姑娘意下如何啊…”
“啊?公子…”突然被问起,梅兰竹菊不知该怎么回答。
“公子,你别逗他们了,你看梅都快要哭了…你们先下去休息吧,对了让他们来打扫一下!今晚之事,谁也不许出去乱说!”
“是,xiao jie!公子,奴婢告退!”
“公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没个正形,你没听华熙说他是太子吗?”
“我听到了,他想要是太子,那就意味着华平要废殿下自立为王了!”
“那该怎么办,他们什么时候会动手!?”
“快了,韩成亲自监审,施廷懋和刺客一定会招供,如果真是这样,那华平绝对等不了,事情败露,根本没有回旋余地,这种时候玉石俱焚,才是唯一的选择!”
“啊,公子的意思,华平真的会做这种事?”
“为什么不会…”
“文丞华平,从哪里也看不出他的野心。何况他也没有筹码啊?”
“筹码吗?”林羽牵起司马天舞双手,低头看着她暗夜星眸,“轻舞,你这话不对,你知道最可怕的人是什么吗?”林羽不等她回答,接着说道“不是一介莽夫,就怕的是隐匿不宣,文弱彬彬但处心积虑之人,就像是华平这种!而另一种更可怕,捉摸不透,宛若仙子,飘忽不定,神出鬼没,喜怒无常,在她身边时常会有生命危险的!”
“谁呀!?”
“除了这位还能有谁…”林羽颔首指向司马天舞。
“你…”司马天舞佯怒抽出手,就往林羽腰间探去,随之扭动手指。
“啊呀,看,我说的没错吧”林羽龇牙咧嘴的说道。
“哼,你还说别人,你才是那个最可怕的人!”司马天舞拉着林羽朝二楼走去。
给林羽奉上茶水,司马天舞禁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公子,华平真的有能力废掉太子吗?”
林羽把茶杯握在手中,寒夜之中,温热的茶杯真切的温度不减,“轻舞,华平早就在布局了,现在再来回想这一连串奇怪的事情,就不难理解了。这完全就是一个局!”
“哦,又是一个局!”司马天舞嬉笑的脸上严肃起来。
林羽放下茶杯,把司马天舞拉到自己怀中,轻抚着她的脸,“轻舞,我们都是被别人设过局而无家可归的人,这次的局也不例外,不过是要duo an而已。可怕的是木渊是阳谋,而华平是阴谋。木渊的阳谋因为我的到来而没有得逞,但也已经在丘上称王,现在华平才有机会实施他的阴谋,目的是取代段家。”
“可是,公子,华平可没有独掌天下兵权!他怎么能做到!?”司马天舞扯着林羽的胡子问道。
寅卯之时,林羽还是不能自已,在轻舞脸上轻啄一口,“轻舞,他有。让大王御驾亲征是他的一步棋,而本将是掌兵权的外人,这段时间一直把我树立成那个要duo an之人,把殿下,群臣和民众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身上,这更是他处心积虑的险棋。最后,要说兵权么,他也是早有谋定,你想想为什么城防军副统领施廷懋会受他所用,为什么马腾也会反常的对付我!”林羽一点一点的剖析道。
“天呐,城防军和禁军都受他控制,那不如先下手为强,让暗卫去做了他!”司马天舞又前一秒还柔柔弱弱,下一秒就语出惊人。
“不成,你太可怕了,现在不可贸然出击,等吧。轻舞,辛苦了一夜,你快去休息吧,我今儿个要早些进宫面见殿下!就先回去了!”
“别,公子,就在这里休息吧,你有伤,还几日没有好好休息了。”司马天舞心疼的说道。
林羽轻轻推开她“轻舞,你放心吧,我没事!”说完离开了阁楼。
司马天舞送到楼下,看着黑夜中离去的身影,心是痛的,公子这时回去,那还有时间休息。他总是把万千风险说得云淡风轻,又事事需要绞尽脑汁思虑成熟,再强悍的身体也是扛不住的,司马天舞屏住呼吸,忧心忡忡的回到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