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程意轩的办公桌上洋洋洒洒地放着一沓照片，那是各种tou ai镜头——程莉琳叶思淇他们三人的聚餐照、出入卡拉ok、叶思敬从星苑离开、叶思敬回到酒店……这一系列的镜头都有。
程意轩看完照片，给si jia zhen tan打电话。
“喂，”彼端一个清脆的男声传来，“程总可还满意？”
程意轩不回他，问出最想问的事：“那天晚上的婚礼的事查成怎样？”
“这件事情就有些困难了，”si jia zhen tan说：“那个人是有备而来的，我只知道现场的监控刚好在那一天坏掉了，而且婚礼上人太多，根本就不知道会是谁？”
“哦？”连监控都坏掉了？这有点意思。
“那个男人你查的怎样？”程意轩继续问。
“他的身份证就是秦天，但奇怪的是身家背景清白得很，一点痕迹都查不到，我觉得他很可疑。但是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可疑之处在哪里。”si jia zhen tan以他多年来的经验说。
程意轩看着照片里的女孩，他继续问：“昨晚情况怎样？”
“他们一起聚餐，唱卡拉ok，那男的送完那两个女孩回去他就回酒店了。”si jia zhen tan如实报告。
“你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怎样？”程意轩继续问。
“很熟络，他们三个应该认识很久的。”电话彼端的男人说道。“是吗？”男人的声音微冷而清亮。
“是的，我敢担保。”根据他做si jia zhen tan这么多年的经验。
“好吧，我一会叫秘书将剩下的尾款拨到你账号上。”程意轩说完就挂上电话，si jia zhen tan的声音已经消失在听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