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程意轩的语气可没她这么好了，“你昨晚帮我接过电话？”
“哈？没有啊？怎么了？”安雅莉装傻，程意轩问“确定没有？你给我老老实实说清楚！”
安雅莉说“哎，我想起来了，那时候你在车上，接了这通电话之后你就睡了。那时候，我把车开到楼下，我也不知道你家在哪，于是扶着你回来，你可重了……”这点时间差，程意轩发现不了什么。
之后的话，程意轩不想听，他说道“就这样，别给我弄什么事情出来，安小姐。”啪地一下挂了电话，安雅莉冷笑，就这么在意她？
程意轩一天都毛毛躁躁地，石蕊也不敢问昨晚发生了什么，被他一笔带过说被萧辰找到了，之后在蓝岸睡了一晚。但是，石蕊一天都能感受到他的火气。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秘书处的人都感觉不容易，今天冲个咖啡，不是说烫了，就是淡了，汇报方案，不是这里有问题，就是那里有问题，总裁到底怎么了？
小赵私底下问石蕊，石蕊很想说，你问我我问谁？她敢干预总裁的事情吗？但还是怕流言蜚语传了出来，闭口说不知道。
“总裁的事不是我们能过问的，总之，你好好改策划吧。
看到策划，小赵莫名地头疼，按照程总现在的状态，不会一稿二稿搞到七八稿去吧，但他也只能认栽，谁让他是在总裁底下混饭吃的呢？
“嗯，也只能这样了。”
程意轩闷着一天的心情熬到了下午，他接了电话，之后说了些什么呢，这短短的几十秒，叶思淇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