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四年前我们的婚姻只是一个错误,如今错误被纠正再好不过。我也不想再和你,和霍家有任何关系。”
“怎么,云安安,你还天真的以为我们的婚姻是你说错了,就能结束的?”霍司擎薄唇浅勾,笑意微冷,“既然你情愿入局,如今就休想逃离。”
不论她如何否认,四年前嫁给他的人是她,而非云馨月。
他早已不在乎她是否替嫁,反而庆幸,替嫁的人是她。
“你以为你能绑住我么?不如试试看。”云安安勾唇笑得明媚而张扬,丝毫不惧他的威胁。
……
是夜,万籁俱寂。
别墅里漆黑一片,只有些许清冷的月光透过天窗洒落进来,映照出一抹悄然闪进主卧的娇小身影。
她目的很明确地朝着放置熏香的高脚桌而去,但几乎是下一秒,她就被一双健臂从背后纳入了怀中。
“何必多此一举?”男人磁性喑哑的嗓音自她耳畔响起,几乎是咬着她耳朵在低笑。
炙热的温度从后背传递过来,云安安当即便挑衅地笑出了声,“不多此一举,你举得起来么?”
男人幽暗如夜的眸子霎时便腾起了簇簇火焰,不由分说地将她打横抱起,嗓音咬牙切齿。
“那你不妨试试,我究竟举不举得起!”
如他所说般,从前半夜到后半夜,云安安的确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试试”!
于是——
一夜翻云覆雨后,云安安跑了。
窗外阳光明艳,却融不掉满室的冷意。
权倾帝都尊贵得不可一世的男人阴沉着一张俊颜,坐在混乱的大床上,周身气场汹涌得仿佛要把人吞噬。
他那因着常年保持健身习惯,极具力量与美感的身躯上,入目可见暧昧的红色抓痕。
视觉冲击下,简直让人鼻子发热。
尤其是他的双手还被捆绑了起来,可想而知昨晚受到了怎样痛并快乐的对待。
霍司擎只微微一挣,便扯断了云安安费尽心思绑在他手上的绳索,手腕处隐隐泛红。
他寒着脸,把那张贴在他胸膛上字条揭了下来。
上面用口红写出来的字与其主人一样恶劣,“一晚就要四十八块,霍先生,您可真贵。”
后面附带了一个挑衅十足的滑稽笑脸,旁边贴着几张纸币,刚好四十八块。
“云、安、安!”这三个字犹如从齿缝间迸出一般,霍司擎薄唇溢出一声低低的冷笑。
几乎是恨不得立刻把那个偷到腥就跑的坏丫头给抓回来,狠狠欺负她!
然而这个时候,做完坏事就跑的云安安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里,蒙头就睡。
这一觉云安安睡得昏天暗地,连今夕何夕都快不知道了。
“妈咪,妈咪。”软软的小奶音在耳边响了又响。云安安眯着眼睛把小团子抓进了怀里,抱着他蹭蹭,“景宝抱抱,妈咪快累死了。”
景宝软萌的小脸蛋上顿时有些焦虑,熊抱住了云安安。
“妈咪以后不要出去采药了,景宝已经长大,可以养妈咪了!”
他的小金库里已经存了很多钱,随便妈咪怎么花都够他养的起妈咪!
如果不够,他可以再挣,挣很多很多,全部都给妈咪。
“乖儿子,妈咪怎么能让你养?”云安安已经有些清醒了,抱着浑身奶香的小家伙坐起身,狠狠吸了一口,“妈咪可不能压榨儿童!”
啊,吸小团子真是太让人满足了。
“妈咪,你压榨景宝压榨得还少吗?”景宝致命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