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们等你。”王猛的手一直插在裤兜里,那里面有一支小巧的自制火枪。不光他有,这外面的兄弟们都有。
卤鸭子带着银行卡骑了一辆红色的宗申,跟着轰鸣的车队朝肇庆方向驶去。
三万三千八百八十八,卤鸭子交付好这笔费用,总算可以放心的回去了,一万个悔字都无法形容他此时流血的心情,悔不当初,怎又奈何别人?
一场没有硝烟的比斗就这样结束,一个句号并不代表世界末日,他要重来,他要强大!卤鸭子雄心勃勃,可也只是梦中豪杰。人没有别人的多,就连对方裤兜里不经意拿出的火药枪都没有一支。惹不起的平民,惹不起的川菜馆!
第二天,李羽新发现了川菜馆在重新装修,老板娘笑呵呵的神态似乎告诉李羽新事情已经完结。
“老板娘,什么时候营业啊?”
“对你随时可以。”老板娘似乎很看好这位小兄弟。
“起码要三天时间才对外开放。”王超笑盈盈的对他说。
“三天后我们技术部过来捧场。”李羽新洒脱的帅气让这两口子觉着舒服。
“好的,到时候我在门口亲自恭候。”老板娘呵呵一笑。
“菜还是昨天的菜,酒还是昨天的酒,人也是昨天的人。一切照旧。”李羽新顺便安排了菜品和座位。
“一切照旧!”王超和他老婆一起说道。
“我去理个发。”李羽新说完就去了附近的理发店。
还是那个重庆妹子,还是那张漂亮的脸。
“老乡,理发呀。”理发妹对李羽新打着招呼。
“天气热了,剪短点。”李羽新见四处无人便随性找了个位置坐下。
“你真舍得剪短?”理发妹一撩他头上的长发,不敢下手。
“有什么舍不得的,剪吧。”李羽新闭着眼睛开始享受理发带给他快感。单放机里很应景的放着那首人人熟悉的《短发》,李羽新心里合着音乐鼻子里不由自主的哼着,“我已剪短我的发,剪断了牵挂,剪一地不被爱的分岔,长长短短,短短长长,一寸一寸在挣扎”!我在挣扎什么?是欧婷婷吗?为什么发出去的消息都石沉大海?
李羽新没搞明白这种分手之后的纠缠,一种欲罢不能的痛苦时刻拨乱他的心扉,思念是一种病,一种无药可救的情殇之隐。
剪去了三千烦恼丝,李羽新想到了重生,他想成为浴火的凤凰,在熊熊烈焰中飞升。一次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到死都无法认清自己,李羽新反反复复的思考着这个问题,我认清了自己吗?我真的是这些人口中的神吗?李羽新否定了这个答案,他不是神,顶多只是一个神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