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凌依的衣物呢?”
叶乘风冷哼:“老夫还要问你,这里的衣物呢?”
叶博文太阳穴的青筋跳了跳:“父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是怀疑我把衣物藏起来了?”听父王的意思,这里的东西失盗了?那这些新家具新衣服是怎么回事?
这要是报官,恐怕官大人也不会相信,有人会把旧衣物偷走,还要自己破费,买上更贵的新家具换上。
“不是你?不是你想独吞那一万两银子?”
叶博文气得跳脚:“父王,我藏那个做什么?我要是想将那些衣物独吞,又何需跟你说这个主意?
还有,从昨天到现在,我就只有晚上回了院子,哪有时间去买新的换上?
旧的我要是藏起来,王府就这么大,我能藏到哪儿?”
叶乘风皱起眉,说得确实有理。那么多大大小小的东西,像榻、桌之类,若是一个人搬运,根本不可能。势必要惊动别人,怎么府里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再说,叶博文那个院子一妻一妾,妾又添了子,还有丫鬟婆子,已是住得满满当当,哪里还能藏下这么多东西?
叶乘风又将目光移回叶瑾身上,叶博文也同样看向叶瑾。
叶瑾一脸惊讶:“安定王,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藏什么藏?难道说,我母亲的衣物不是被你收起来,而是不见了?”
叶乘风仔细审视着她的表情,想从里面看出丝破绽。
叶博文阴厉道:“叶瑾,一定是你!不过是些旧衣物,除了你,谁会当作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