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晓蓉很有信心地回答:“聘礼我们都收了,请你放心,在这个星期内,我们就把他们的婚事给办了,完成我们心中的一桩心事。”
“你女儿那里可说好了?……”柳梅疑惑地看着花晓蓉问,“她同意没有?”
花晓蓉语气很强硬,说:“自古以来婚姻都由父母做主,这次由不得她耍小性子,我说了算,你放心吧。”
柳梅听到花晓蓉这么一说,她站起来告辞了,说:
“我马上找人给他们选个好的日子,然后我们一起商定举办婚礼事宜。”
待柳梅走后,景将军和夫人花晓蓉一起来坐电梯到了第三楼一间特殊的房间里。这间房间是专门打造的,构造很特别,整个房间就像一个长方形的铁桶似的,除了天花板外,四周都是厚实的墙壁,它一直是将军府存放现金和重要物品的房间。房间的大门为特殊金属打造的,一般的炸药都炸不开,窗户也是特制的,两扇窗户用金属板做成,外面用锁锁死,必须用钥匙才能打开,两扇窗户打开后可以看清整个房间,但人无法进入房间内,还有一道碗口粗的铁阑珊隔着。
在这个特殊的房间里依墙面排列摆放着很多的与墙一般高的特制的保险柜,这些保险柜没有专门的钥匙和密码是打不开的。
景中花回到闺房后,见丫鬟常如意一直待在她的房间里不走,她不耐烦地说:
“本姑娘想睡觉了,不习惯有人看着,你走吧。”
丫鬟常如意很听话地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景中花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感觉父母不对劲,叫她一人回房间,又派丫鬟常如意一直陪着她,她又起来打开门,却被站在门口的丫鬟拦住了,说:
“小姐,夫人不让你出去。她叫你在闺房等着,夫人有事找你。”
景中花气愤地关上房门,回到床上睡觉了。正当她睡得迷迷糊糊时,被丫鬟叫醒了。她跟着丫鬟上了三楼,走进了保险房。
景中花见这个保险房内增添了床,方桌、椅子以及电水壶、茶杯,以为父母居搬进了这间房内居住。父母在保险房里等着她,景中花见父母异样的看着她,感觉怪怪的,坐下后问:
“爹爹、妈咪,你们叫我到这间房里来干嘛。”
“干嘛。”母亲花晓蓉直言不讳地说,“我要你在这房间里好好反思。”
景中花想站起来,被父亲用手按住了肩膀,说:“妞,我们坐下来好好谈。好吗?”
女儿坐下来,景将军拉着女儿的手,说:“妞,你是我们的心肝宝贝,按照真国的风俗,子女的婚姻都由父母做主,所以我们已经收了贺家的聘礼,答应了贺家,准备在这几天内为你们举行婚礼。”
景中花激动地嚷道:“你们都已经同意了我和魏真的订婚,咋又反悔呢!我不同意!我不想嫁给那个呆子!”
景将军仍然平和地说:“魏真是火星人,你们两个不合适。这几天你就不出去了,等你婚礼过后,我们自然给魏真一个说法。”
景中花摆脱父亲的手,气愤地说:“我不干!你们把女儿当作啥了,当初需要他保护时,说啥他都合适,现在你们不需要他了,想一脚踢开他……没门。”
她说完,站了起来往房门走去,然而母亲坐在轮椅上把门给堵住了。母亲花晓蓉冷冷地说:
“你想走,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景中花想把轮椅挪开,被丫鬟常如意用手拦着了,丫鬟哀求道:
“小姐,我求你了,你不能这样。”
景将军也走到了门口,说:“妞,我们都是为你好,我们不逼你,只要求这几天你在屋里好好想想。”
景中花看见房门都被堵死了,她要想硬闯,谁也拦不住,但这样做可能要伤到父母,考虑到父母年事已高,又有病缠身,她软了下来,自己回到椅子上坐下,闭着眼睛不说话了。
父母亲见状没再打搅她,把房门关上了。
景中花当时想:【你们想关住我,没门。我硬闯不行,我可以偷偷逃走。】
当父母走后,景中花立刻走到房门口,试着打开金属门,房门已经锁死,无论她怎么捣鼓都打不开。她又到了窗户边,把铁制的窗户仔细查看一遍,窗口除了手腕粗的铁栏阻隔外,还有两扇特制的金属板做成窗户,铁板窗已经从外面锁死,根本打不开。
景中花气愤地回到了椅子上坐下,她抬头发现墙上有一个摄像头在对着她,她生气地从衣袋里掏出手帕,把摄像头包起来,嘴里喃喃自语地念叨:
“我让你们变瞎子,休想看到我。”
景中花坐在椅子上感到懊悔和绝望了,她用手圈给魏真打电话,结果电话打不通,对方回答手圈出了服务区。她只好向魏真发短信,然后躺在床上等魏真回话。渐渐地她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了窗外有人叫她,她睁眼发现是丫鬟常如意给她送饭来了。
丫鬟常如意打开了铁板窗户,隔着窗铁栏,给景中花送来了饭菜。
景中花正好肚子也饿了,她端起饭菜吃起来。吃完饭后,常如意回到窗口来收碗筷,景中花故意装着尿急,假说自己想出去解手,丫鬟指着窗户对面的一个暗门,告诉她:
“这间房里有一个洗手间,你找到我对面门边的一个不显眼的按钮,按下就能打开洗手间的门。洗手间里什么都有,你可以解手、梳洗,你所需要的洗漱用具都给你准备好了。”
丫鬟说完关上了铁窗。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