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在街上碰见了乐玮。
看到符景烯,乐玮的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直面他:“二姐、二姐夫。”
清舒笑着点了下头,说道:“你也买东西吗?”
“是,给孩子买两本书。”
符景烯问道:“乐文呢?让他下午过府一趟。”
不等乐玮开口,清舒就给拦住了:“乐文在学堂,他现在学业繁忙哪能随便打扰他。”
乐玮神色一顿,忙附和清舒的话。
都不用问符景烯就知道有事了,不过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方便问,准备等回家再问。
只带窈窈逛了两家店就到了午饭的时间,一家人就去了福运楼。吃完以后窈窈拉着符景烯的手说道:“爹,咱们明天还来这里吃。”
符景烯一口应下。
清舒看他对窈窈百依百顺的模样,有些担心。就这宠溺的样子能教得好孩子。之前对符景烯信心满满,可现在却有些动摇了。
回到家,窈窈就去睡午觉了。
符景烯问道:“林家那边弄了什么幺蛾子?”
清舒也没想过瞒他,只是刚回来不想跟他说这些不开心的事。现在既问起她就将事情简单说了下,说完后清舒道:“我当时是想着让他花钱买个教训也好,现在被骗总比进了官场被人算计的强。”
这样愚蠢的错误都能犯,若是乐文在场他都要问长没长脑子了。符景烯冷着脸问道:“然后呢?”
清舒摇摇头,有些无奈地说道:“三婶一直对我有怨气,也不想乐玮跟乐文他们与我往来了。这次文哥儿被骗的事我没帮忙,她在乐文跟前一直说我的不是,文哥儿一怒之下就顺了她的意写信给我说两家以后不往来了。”
“什么,他写信说不与我们往来了?”
清舒嗯了一声说道:“他是不想我再被他娘埋怨,所以脑子一热就写了这封信。不过这次的事后,他比以前成熟了不少。”
“还算有救。”
清舒说道:“我是想着既然三婶不想与我们家往来,那就不往来了,省得她满腹怨言日日在文哥儿面前念叨影响到他。”
符景烯却没这么好说话,冷着脸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说的话做的事负责任。不管什么原因他写信来说两家不往来,那以后就不要再往来了,以后他们家有事求上门来也不要再管。”
清舒点点头道:“三叔有上门来解释这事想求得我谅解,我没答应,三婶既这般怨恨我还是远着的好。”
人家学手艺前面几年都得给师傅当牛做马,出师以后还得三节一礼。张巧娘倒好学到了手艺不念她的好,反倒是两次没如她的意就怨上了。她又不是圣母,也是看在林承志与乐文的份上才没与她计较。
“我晚些吩咐门房,以后林家的人来一律不许进。若是以后外头有人问起,就说你那三婶知道你进飞鱼卫怕连累就不愿与我们往来了。”
这种事一定要解释清楚,不然别人还以为他们富贵了不认穷亲戚。不过这事不能牵扯到乐文,毕竟林乐文以后要入官场的,不能背负忘恩负义这样的名声。
清舒听玩他的话不由笑了起来,说道:“三婶知道我进了飞鱼卫,很庆幸与我断了往来。”
“愚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