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魏如柳止住眼泪呆滞当场,“不是为太子结亲吗,为何会……”死?
“因为太子只有娶妻才能登基,因为有人不想让太子登基。我这么说,你可懂?”
魏如柳似懂非懂,然后不知想通眼中爆发出一阵亮光,“那爹的意思是,魏朱这个痨病鬼会死?”
魏长平沉默,不论他怎么推演估算,魏朱能从中活下来的利率不足十之一二。
因为太子那边,似乎也是这么想的。
魏长平越不说话,魏如柳越是开心,快意。
“魏朱,你就得意吧,灵堂之上,我会给你多烧点纸的。”
魏如柳收整衣角,又恢复了仪态万千的模样,她刚想下去却又突然止步。
“爹,二妹妹的年纪也不小了,不知爹给她准备了怎样的亲事?”
魏如烟是庶女,虽然跟魏如柳年纪差不多大,但是她的亲事自然是比不上魏如柳的。
“她的亲事你不用担心。”魏长平道,“此次试之后,自有定夺。”
魏如柳心头越发畅快,听魏长平的意思,是打算给自家那个好妹妹寻个寒门举子。
门内父女两人畅然安排她人人生,门外,魏如烟托着一壶好茶,垂眼靠在角落。
未上胭脂的朱唇紧抿如线,长长垂落的长睫下,似乎在酝酿着一场风暴。
“嘁”嘲讽的笑在她嘴角弥漫,“我为鱼,他为刀俎,我这鱼也会生气呢。”
前往皇宫路上,双喜正襟危坐,平时欢喜跳脱的她这会板正的像个老夫子,别说动上一动,就连那双眼珠子都不敢胡乱看。
“至于吗。”魏朱捏了块点心塞进双喜嘴里,“只是去皇宫而已,又不是去龙潭虎,紧张成这样做什么?”
“奴婢也不想。”双喜咬着点心,手紧张的发僵,“这可是皇宫啊!一个不小心就要掉脑袋的地方。”
双喜吃完点心又规规矩矩地坐好,“奴婢不能给姑娘帮忙就算了,若是再笨手笨脚的给姑娘惹麻烦,奴婢真不如死了好。”
魏朱刚想说有这么夸张吗,那一边如意竟然赞同的点头,“如果只是在魏府,我和双喜两个的确能帮着伺候主子,但如果主子以后真的要成为太子妃,那我和双喜会的可能……就有些不足了。”
如意道,“宫里规矩大,组织以后要学的规矩也会更多,如今我和双喜不得力,主子不妨去让魏大老爷给您物色几个新的婢女。”
双喜张了张嘴,然后又规规矩矩地坐回去,她已经伺候惯了魏朱,如今突然让别人过来抢了自己伺候魏朱的活计,她这心里,无论如何是不甘心。
有什么办法呢?喂猪走的越来越远,越来越高,现在的她们对于魏朱来说,实在是……
马车上的气氛突然沉寂下来,一直都没有想过这些问题的魏朱,讪讪的摸了摸鼻尖。
别说,这些问题,她还真没想过。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