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回去时,孔最已经睡了,她给他掖了被角想要出去,却被人给抱进了怀里。
“你没睡啊。”
当然是等你啊。
孔最甜丝丝的想。
“怎么去了这么久。”他恶狠狠道,“跟外男单独相处,不守妇道!”
“那怎么算守妇道?”魏朱给了他一个亘长的深吻,“这样算不算?”
孔最的脑袋轰的就炸了,他刚想说什么,却见魏朱揉了揉他的头发,“累坏了吧。”
孔最心说是啊,都快累死了,写了整整三天,手都快断了,还被当猴一样轮波的看了一次又一次,可是这种矫话,他说不出来啊。
“切,不过是试而已,有什么累的,反倒是你……”孔最声音软了下来,“你有没有想我。”
他好半天都没听到对方说话,等垂头去看时,这人合着眼睛似乎睡了。
孔最先是气,他一番柔蜜意对方压根就没听进去,而后又觉得心里鼓涨涨的。
他小心的把她搂进怀里,像只笨拙的熊守着怀里一朵小花。
…………
“这贼老天!”
孔最暴躁的想杀人,他好不容易说服魏朱随他一块出来玩,谁知才刚走到一半,天上就下起了雨。
本来细雨蒙蒙,骑马踏青还有点诗意,可是这雨却在顷刻变成瓢泼似的落下来。
bī)得他们只能寻了个土地庙避雨。
说起这带着怪味,指不定还能不能在这雨里安然度过的土地庙,孔最就更生气。
说好的两人独处,愉快玩耍哪,这脚都没处下地的破地方。
“赶紧进来,别再溅一水。”魏朱没好气的踢了孔最腿弯一脚,不轻不重的力道,不仅不疼,还勾人的紧。
孔最撇撇嘴,火气下去不少,他伸手栓了马矮进了土地庙,庙里魏朱正拨着有些潮的火折子尝试点火。
柴火受潮,火没起来烟倒是冒出来不少,呛得人一个劲咳嗽。
孔最看不惯,把魏朱撵到一边去,“还不边去,呛死你算了。”
孔最自己上手,才发现并没有想的那么容易,他用树枝子捅了两下,这下烟更大了。
本就火冒三丈的孔最简直恨不能把火踩喽。
魏朱看的发笑,“三思啊,我可还冷着哪。”
想到魏朱,孔最冷静了许多,他低下头忍着烟熏,眯着眼,小心的吹了半响,才见一簇火突的冒起来。
火苗一窜,差点烧着孔最垂下来的头发。
他灰头土脸的将火生了,又清扫出块还算得上干净的地面,这才搂着魏朱过来。
魏朱上衣裳湿了大半,打湿的头发贴在脸上,看上去却又冷又可怜。
孔最忍不住在那冰凉的脸上贴了贴,活像靠在一块冰上。
“别贴我那么紧,一的烟味。”魏朱嫌弃的推开他,生怕自己上的水把孔最也给打湿了。
“你脱了烤烤吧。”
孔最掩上土地庙的门又不知从哪里找出来个塌了半边的桌子丢进火里当柴,等觉得温度上来了一些,才去解自己上还算干的衣裳。
“吆喝,孔公子今天啊。”魏朱一边解衣带,一边眯着眼笑,她明显打趣却惹得孔最红了脸。
他佯装恐吓,“再吭声丢你出去,还不快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