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甚至都不用交换眼神，齐齐动手，朝着宋荣就招呼了过去。
巴掌一下一下的打在宋荣身上，她却是浑然不知一般，一声不吭。
两人打累了之后，便各自回屋休息。
只剩下宋荣坐在原地，青肿着脸，看着面前的地面发呆。
天色渐暗，她的表情也在光线的作用下，变得阴沉起来。
旁边房间里的鼾声一阵接着一阵。
宋荣慢慢站起身，打开衣柜，却牵扯到自己被打肿了的背部，她的手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坐回床上。
第二天是周日，宁舒去了书店。
高考题其实已经刷得差不多了，现在她需要补充一下其他的知识了。
炒股什么的，迫切需要复习一下。
宁爸爸和宁妈妈把她送到书店门口，就去了菜市场。
宁舒在里面默默的转悠了一阵，看了看书架上已经打开塑封的书，随后拿出几本看着比较有用的，便倚在书架侧面看了起来。
“听说了吗，有个高中生高价出售第一次呢。”
“真的假的，听谁说的？”
“别管我听谁说的，反正是真的，好像长的还不错，我去打听打听价。”
很低很低的交谈声传入了宁舒的耳朵。
听着不堪入耳的内容，宁舒突然觉得听力太好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
“打听好了跟我说一声，第一次没戏，第二次第三次也行啊。”
低低的嘻哈声渐渐远去，宁舒斜眼看了一眼，是两个看着西装革履精英模样的人。
手里还拿着《三天教会你炒股》之类的书。
她嗤笑一声，继续看手里的书。
社会的渣滓，哪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