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员将领看了一会漂亮的不像话的黑珍珠号,雪白的船身说不出的豪华和优雅,奇怪的三角形船帆,尤其是大块大块的琉璃窗,透明的几乎和没有窗子一样,即使他只是个没有太多见识的武将,也能看出单单这条船就价值连城。
往上面的驾驶台一看,中间一位俊美的不像话的少年,身边一对双胞胎更是绝色美女,后边侍立的四个侍女也都是绝色。此时,这些美女们都是一身戎装,名贵的貂裘和羊绒斗篷,此时带着兜帽,看不到头盔,斗篷里面,一身贴身设计的灰色哑光磨砂甲胄,链甲上面配着大块的板甲,手腕处有金属环扣,手上戴着似乎是链甲一样的小钢环组成的轻薄手套。脚上的战靴也是外贴金属靴筒直抵膝盖。靴子内侧和底部是一种黑色材质,感觉非常的坚韧耐磨和防滑,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橡胶气垫鞋底)。的虽然看着轻薄,但是又给人一种防御力及其强大的感觉,这么漂亮的甲胄更是做梦也没见过。
更让人血脉贲张的是这甲胄紧贴身体,尽显身材妙曼,有种别样的刺激和诱惑。不禁有些发呆。眼中露出贪婪的目光。李薇儿和李欣儿对视一眼,看这个蠢货这般无礼的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不禁心下大怒,一会不把这个蠢货打得他妈都不认识他,就算本姑娘对不起他。
李憬也不说话,只是没有表情的看着他。
“咳咳,那个船上的人听着,此处是军机要地,我等依圣命整军,尔等形迹可疑,窥伺大军军营,有细作嫌疑,所有人马上交出武器,立即下船羁押。听后发落。”
李憬笑了,“我要是不肯束手就擒呢,这位将军你待如何?”
“违抗者,杀无赦,”马千文一挥手,所有弓手迅速站起,拉满弓弦,箭头对着船上众人。船上众人也立刻举起褐斯贝燧发枪,十支架设好的抬枪也指向各船。
秦良玉看到这里,心下警铃大作,暗叫不好,她十八岁嫁给马千乘,到今年已经46岁,在这危机四伏的西南重地,厮杀了二十八年,直觉告诉她,船头上这个俊美少年郎,是个真敢下令杀人的主儿。
她连忙转头对秦邦屏说,“大哥,赶紧把千文叫回来,他这人好色,定是看到人家女眷貌美,有些利令智昏,请这位少年公子把船开过来。我亲自问话。”
马千文色迷迷,的看着两位小姐和公子的婢女发呆,船上的侍卫和生化人都非常愤怒。这时侍剑上前一步,掏出一把短铳,骂道:“我家公子给你脸面,称你一声将军,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一个土兵头子,狗一样的东西,也敢出来现眼。这万里长江是你马家的吗,居然敢铁索拦江打劫过往商船,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赶紧放下铁索,给我滚蛋,”说完话,举起手铳对天放了一枪。
砰的一声枪响,只听扑通扑通,几声,居然有人受到惊吓,不小心掉到江里。不是这短火铳有什么特别,实在是这西南的偏僻的地方,有太多的人没有见过火器。这些船上都是平时没怎么上过阵的士兵,近距离一声巨响,下了一跳。剩下的弓手一紧手一松,顿时一阵乱箭飞来。
船上众人第一反应不是开火,而是用两条手臂护住脸部,等箭矢飞过,迅速放下面甲。这时众人身上都插满了箭只,在斗篷上随着江风飘荡。平台出品物超所值,没有一支箭矢穿透铠甲。
“好,你真敢袭击本官,有种,白羽,把本官的将旗升起来。”
看到船上众人跟没事人一样,身上的斗篷上穿着箭矢,这些土兵从来没见过这么坚固的甲胄,一时都有些傻眼。
白羽带着水手立即升旗,黑珍珠号的三根桅杆上升起了三面旗帜,中间桅杆上旗幡竖着写着闽粤总镇府,前面桅杆升起李憬的那面红底金线绣成的烈焰凤凰旗。后面桅杆上升起旗幡上竖着写着南澳镇守使李。
马佐臣急道:“大帅,遭了,这些人是官兵,闽粤总镇府设在潮州韩江口外的南澳岛,两位副总兵合署办公,南澳岛是东南海防要地设镇多年,镇守使是正七品武官。”
“这些水师不在东南沿海备倭,跑到这川江里来干什么,而且这船也不对,一条漂亮的很,可明显不是我大明的福船、赶缯船。船帆更像佛朗机人的样式。另一条不知道是船还是木筏,三横三纵的端的是奇怪。”秦邦屏也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