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从睡梦中醒来,睁开惺忪的双眼,模糊地看看周围。映入眼帘中的景物使得张三猛得坐直了体,瞪大了双眼向周围望去:黑色的屋顶、黑色的墙壁,黑窗黑门,就连窗户上的窗棂也是用黑色的条石铸就,这分明是在执法楼中啊!
张三记得自己明明是在自己的屋中同李四一起喝酒,喝着喝着自己喝多了,就躺在了上。怎么现在一觉醒来,却是睡在执法楼的囚室之内,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执法队的建筑材料来自于神界,这种黑色的石头不仅不受五行神术的伤害,就连玄功都难以破坏。所以张三没有尝试破门而出,而是大叫起来:“有人吗?有人吗?是谁把我关到这里了?”
随着张三的叫喊,一个黝黑的脸庞出现在窗户边,正是护法队的王五。他正通过窗棂之间的缝隙看着张三,脸上是一脸的尴尬之色。
看到有人出现,张三脸上一喜,道:“老五,我怎么会在这里面?快点把门打开,放我出来!”
王五难为道:“三哥,对不起。你怎么会在这里面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是赵队长亲自把你关进去的。所以现在我没有权力把你放出来,还得辛苦三哥你在里面多呆一会儿,等赵队长来了再说。”
“赵队长把我关到这里了?”张三难以相信,“我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要把我关到这里?难道我酒醉之后做了什么荒唐事?”
王五回答:“这我就不知道了。三哥你稍安勿躁,队长说过等你醒来就立刻喊他过来,我已经让赵六通知队长了。”
见王五立场坚定,绝没有把自己放出去的可能,张三也就不再多说。执法队虽然队员众多,但是张三、李四、王五和赵六是同一批进入玄天神院的,平时相互之间的感也最好,他相信王五不会欺骗自己的。
没过几分钟,赵斌那冰冷的脸庞就出现在窗前,用冰冷的眼睛看着张三。
张三立刻走到窗前,先冲着赵斌施了一礼,才道:“队长好。不知道我张三做了什么错事,还得劳烦队长您的大驾把我关到这里。如果说我在酒后失言,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得罪了您,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这一次,我在这里给您陪罪了。”
赵斌听了张三的话后,脸上的表没有任何变化,冷冷地打量着张三,几十秒钟后才说:“张三啊,我记得你初来玄天神院的时候,并不喝酒,最近这几年怎么上喝酒了呢?”
张三听了赵斌的话,也是一声长叹。正如赵斌所讲,在初入玄天神院的时候,他是不喝酒的。在进入玄天神院之前,他曾经认为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向终点,再也没有继续辉煌的可能。可是一入玄天神院,得知自己还有可能再活
几百年,对于未来的向往使得他又重新振作起来,把自己所有可能利用的时间都利用起来,苦修玄功。他多么希望自己在这增加的几百年里突破天阶的束缚,进入一个新的高度啊。
可是一晃两百年过去,他始终停留在天阶上品巅峰,没有任何的进展。更要命的是,他赖以延长生命的长生丹也变得紧张起来,这使得他意识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可能没有几年好活了。正是这种消沉的绪使得他渐渐地改变,使得他渐渐地开始借酒消愁,逢酒必醉。只有醉倒之后,他才能不再思考这些困扰他的难题,才可以安然入睡。
赵斌没有等待张三的回答,而是继续说道:“我们执法队的这些兄弟们,跟着我的年头都不短了。我对于执法队的兄弟,一直都是护有加,把大家当成我的亲兄弟。我知道这些年来我们玄天神院能够得到的长生丹的数量越来越少,大家心里都不好受。所以大家平时说一些过头的话,发一发心中的牢,我也都能理解。我赵斌从来没有因为别人在背后讲我,而对别人有任何意见。”
听赵斌这么一说,张三有些糊涂了。他原来以为是自己酒后失言,说了不该说的话,被赵斌听到了,所以把他关在了这里。如今听赵斌的意思,并不是因为这个,不问:“队长,您的意思是,我在酒醉之后还做出了什么荒唐事?”
赵斌的回答更加让张三吃惊:“你酒醉之后做了有没有做什么荒唐事我不知道,可是我却想知道你在酒醉之前做了什么?”
“酒醉之前做了什么?”张三玩味着这几句话,一时不能明白赵斌的意思。
赵斌直接把话挑明:“前天晚上,你和李四一起在执法楼值班的时候,是不是在期间私自离开了执法楼?”
张三这才明白赵斌究竟指的是什么。他确实是在期间私自离开了执法楼,这虽然违反了规矩,却也不是什么大事。玄天神院几百年来难得有敌人入侵的事例,虽然说每天在执法楼值班的时候都肩负着警戒外敌的重任,但是这么多年下来平安无事,大家早已经失去了应有的警惕。甚至曾经有一段时间,轮到夜间值班的人会离开执法楼回自己的小屋睡觉。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况出现,才会规定在值班期间严私自离开执法楼。可是说到底这也是小事一桩,以前偶然有这样的事发生,赵斌也不过是批评一下后改正。只要短期之内不要再犯,赵斌也不会难为大家。
所以张三很轻松地说道:“我确实是私自离开了执法楼,这是我的不对,以后我会注意这一点,不会再犯。”
赵斌这一次却没有轻易放过的打算,而是继续问:“你以前有没有同样的况发生?”
张
三其实这几年来经常会在值班期间骑着金翎雕在玄天岛上空转悠,他不敢这样说,只能含糊其辞道:“以前也有过几次。我心郁闷的时候,就会坐着金翎雕在空中转转,那样心会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