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晨,岳天兰起得很早,因为她必须得在上课前赶到南唐玄师学院。妹妹前脚刚走,岳天海也出了家门,给母亲的理由是:“我去城防军看看唐国智。”
唐国智的军营则位于城东,岳天海为了不引人注意,没有乘坐金翎雕,而是骑上一匹快马,直奔城东。来到军营门前,向站岗的哨兵报上自己的姓名,那两名士兵居然眼中闪烁出崇拜的小星星,直接跪倒在地高声叫道:“神徒大人好!”
起后,一名士兵道:“队长正在里面等你,小的给大人带路,请大人随小的来。”
看到那士兵毕恭毕敬的样子,岳天海知道唐国智不仅早已经叮嘱过了手下的士兵,估计还把自己进行了一番神话般的吹嘘,所以他们才会如此对待自己。
来到唐国智的屋前时,唐国智居然正盘膝而坐于门前。听到动静后,唐国智睁开眼睛,起相迎,喜道:“天海,你来了。如你所料,昨天晚上云青哲就醒来了。不过他看来并不相信我,什么也不愿意对我说。我告诉他今天你还会再过来给他疗伤,他这才又放心地睡去。”
云青哲的伤势已经大好,会醒来当属正常,岳天海并不意外,问:“昨天晚上他有没有吃点东西。”
“按照你的叮嘱,只给他喝了一碗米粥。来,你进屋来看看吧。”
走进房间,看看依旧躺在上熟睡的云青哲,脸色已经显出红润。岳天海让唐国智先在屋外等候,他又一次施展木系的治疗术,对云青哲的伤势再次进行治疗。经过他这一次的治疗,云青哲脊椎骨断裂的伤处已经基本复原,只剩下五脏六腑还要慢慢调养。
此次疗伤只用了半个时辰就已经结束,岳天海将手从云青哲的上移开后,轻轻地唤道:“青哲!云青哲!”
云青哲缓缓地醒来,一双星眼慢慢睁开,当模模糊糊地看到眼前之人竟是岳天海时,他噌地一下坐起来,失声道:“老大,你怎么在这里?”
岳天海笑答:“我如果不在这里,那恐怕你就永远也不醒不过来了。”
云青哲这才问:“这是哪里,我怎么会来到这里?”
岳天海回答:“这里是城防军第九队的营地,我们现在就在队长唐国智的房间里。如果不是他前天晚上巡逻时看到你偷偷出城,你这条小命就捡不回来了!”
云青哲谨慎地左右看看,悄声问:“老大,你这些都是听那个唐国智说的吧。这个唐国智真的可信吗?这会不会是别人故意做出来的一个局?”
岳天海一脸庄重地回答:“我同唐国智去年曾经在一起朝夕相处了不短的时间,他是不可能骗我的!你小子现在怎么变得如此疑神疑鬼,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云青哲一
脸后怕,报以苦笑:“如果是你被人杀过一次,你也会也得谨小慎微。如果我不是胆子太大,也不会如此轻易地中了别人的圈,差点被人杀死。那位唐队长呢,我得向他道个歉。昨天晚上我醒来之后,对他不冷不的,估计把他得罪了。”
唐国智其实一直守在门口,听到屋里云青哲如此一说,立刻爽朗地一阵大笑,推门进来道:“道歉就不用了,你的做法我可以理解。你刚被人骗了一次差点把命丢掉,一醒来就见到陌生人总要小心一点。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半夜出城?能不能和我讲一遍!”
云青哲先看看岳天海,见岳天海轻轻点头,这才对着岳天海道:“这个说来有点长,跟你的妹妹岳天兰有关。我们今年九月份开学之后,将所有的学生进行重新分班。我跟岳天兰原来都在一班,现在我却到了六班。一班变成了所谓的‘实验班’,实际上就是把所有的官家子弟集中到了一班。其中有一个秦子牛的,据说是丞相的儿子,每天都打着追求岳天兰的旗号来扰她。我听说之后很生气,就追到一班当面警告他,天兰是我的女朋友,让他死了这条心。
他当时气焰非常嚣张,一会儿说我出太低配不上天兰;一会儿又说我跟天兰没有订亲,他就有追求的权力。如果不是他自知打不过我,估计他当场就会向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