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cāo)结束时,时雨豪对岳天海讲:“院长让我们早cāo)结束后去找他。”
岳天海陪着时雨豪来到院长室,赵江一脸的深沉,看看岳天海,再看看时雨豪,直截了当地说了句:“你们已经跟丞相撕破了脸皮,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时雨豪一脸决然道:“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我已经忍够了!当初,他要把倾城公主送到北凉国和亲,我就恨不得要杀了他。现在他的儿子在学院里横行霸道,我对他更是恨之入骨。现在翻脸就翻脸,我们跟他斗到底!”
岳天海没有想到,时雨豪像个点燃的炮仗一样,直接炸了。不过想想也是,时雨豪对于丞相的痛恨应该在他之上,真正是等今天很久了。时雨豪的激动,反而使岳天海冷静下来,问:“院长,你的意思是……?”
赵江先闭了一下眼,叹了一口气,又忽地重新睁开,精光四道:“我何尝不是如此啊,我也等今天很久了!长期以来,我以和为贵,不愿意和秦川翻脸。不是因为我怕了他,而是因为翻脸的结果,他不可能把我怎么样,可是学院的老师和学生们却要受到影响。历代祖师将这个南唐玄师学院开创、发展、光大,总不能到了我的手里变得风雨飘摇。
不过,现在有了徐良老师在,至少秦川不敢明面上对我们怎么样,各个部的尚书、侍郎们更不敢对我们怎么样。可以说,要想对付秦川,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因为秦川是个小人,不是一个君子。如果我们不能趁着徐良在这里把他扳倒;那等徐良不在了,他肯定要反手对付我们。
徐良啊徐良,你这个神徒大人,居然会到我们学院里来当老师,这真是天赐的良机啊!之前秦子牛在你离开后说的话你应该听到了,如果你不能扳倒秦川,那将来你的家人就要遭遇毒手了!”
岳天海知道院长早就对自己的份有了猜测,可是这样直接地点出来还是第一次。这使得岳天海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笑笑道:“院长,对不起。我之所以要以徐良的份进入我们学院,实在是有不得已的原因。秦子牛那个混蛋,不仅在学院里扰我的妹妹,还派他的那个家人王忠暗杀云青哲。如果不是老天有眼,让我恰巧看到了重伤的云青哲,那他就已经死定了。”
“你说什么,还有这回事!”赵江的表立刻变得怒目须张,连头发都一根根地竖了起来,说:“那个王忠来到南唐玄师学院的时候,我就曾经让人警告过他,除非秦子牛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否则不许在学院里参与学生之间的争斗。没有想到,他胆子如此之大,居然敢对我的学生下手!等我下次见到他,绝对不放过他!”
岳天海道:“院长您老人家放心吧,你不
会再看到他了,没有人会再看到他!我本想留他做证人,指证秦子牛的,没想到他为了保护秦子牛自杀了。”
赵江惋惜道:“可惜了!如果有他作为证人,不仅可以指证秦子牛,还可以让秦川方寸大乱。说不定我们就可以找到机会,抓住他的破绽,把他彻底扳倒!”
时雨豪道:“秦川当丞相也有些年头了,我就不相信他没有贪污**的问题。如果我们从这方面下手,应该不愁找不到证据和证人。”
岳天海认为时雨豪说的有道理,他才不相信秦川会是两袖清风。不料赵江却摇头道:“你们还是太年轻,这样的罪名扳不倒他的。如果当今皇上是个明君,这样的罪名自然是没有问题。可是如今皇上昏庸,秦川又是皇上最宠信的重臣,就算是这样的罪名落实了,那秦川只需要到皇上那里痛哭认错,把赃款全部退出来,绝对又可以重新获得皇上的信任。”
岳天海听得目瞪口呆,傻了片刻才冒出来一句:“怎么可以这样?”
赵江反问道:“怎么不可以这样?对于皇上而言,整个国家都是他的,这个国家所有的财产也是他个人的。有人拿他一点钱,只要是他心的人,他也觉得无所谓。只要这个心的人依然听他的话,能给他带来快乐,损失一点钱算得了什么?他每天在干的事,还不都是在劳民伤财!”
时雨豪也失望地说:“那我们想要正大光明地扳倒秦川岂不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赵江摇头道:“也不是。在我们南唐帝国,秦川虽然一手遮天,可是还有一个人是他不敢得罪的,那就是国师。在皇上那里,国师说一句话,份量要比他秦川更重。只要国师愿意站出来说话,再加上有神徒大人支持,那皇上估计也会忍痛割,灭了这个害虫。
雨豪,你是国师最得意的弟子,你的话你的师父肯定会考虑。这个周末你辛苦一下,去护国寺找国师讲一下此事,争取他的支持。让我们下定决心,跟秦川斗一斗吧!”
赵江在同时雨豪、岳天海商量如何扳倒秦川的时候,秦川已经带着儿子返回了家中。如果是往,这个时间他早已经去了皇宫,忙着处理一天的政务。可是现在他是面如死灰,心如缟素,哪里还有什么心去上朝处理政务。自从当丞相以来,他第一次告病请假,一个人坐在书房里默默发呆。
管家秦河从外面回来,向秦川禀报道:“老爷,我已经告诉了王公公,如果皇上问起来,就说你昨夜为国事cāo)劳,不慎偶感风寒,卧不起了。”
秦川略一点头,关心地问起了另外一个问题:“王忠有没有找到?”
秦河摇头道:“能想到的地方都去找了,没有人见过王忠。上一次有
人见到他,已经是上周六的事了。当时有人看到他在镇南侯云冲霄的府第对面的小巷子中停留了很久,在此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