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立刻献言道:“这徐良如此大胆,连户部库房的玄石都敢偷?做下这种大案,杀十次都有余,大人你应该立即让人抓他啊!”
秦川讥讽道:“抓,怎么抓啊?你倒是带人去抓了,把他抓回来了吗?”
秦河委屈地说:“那是我带的那几个人太脓包,假如换几个高手去,肯定能把徐良抓回来。难道他是神徒就天下无敌了?”
秦川冷冷地道:“神徒自然不可能天下无敌,可是如果他不再伪装自己,突然亮明神徒的份,又有谁敢抓他?”
秦河想了想问:“大人,我记得你原来曾经说过,玄天神院同各个国家有过约定,神徒也不可以胡作非为,否则所在国家有权力把他们抓起来送回玄天神院。我们就算治不了他,把他们抓起来送回玄天神院也行啊?
”
秦川回答道:“你以为玄天神院是讲理的地方吗?他们习惯了高高在上,自然都护着自己的人。不用说我们根本没有证据,就算我们有了证据他们都只会偏袒自己的神徒,到头来还会迁怒于我们。所以说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人愿意去得罪神徒,更不会有人蠢到去与玄天神院讲道理。”
秦河担忧地道:“老爷,既然连麦大人和方大人去跟神徒大人认错后都可以相安无事,那徐良为什么不给你面子,而是要跟老爷你撕破脸呢?”
秦川一脸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默然片刻后才说:“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很久。按理说之前我同神徒大人没有过任何正面冲突,他不应该恨我才对。想来想去,应该还是出在子牛的上。
这个神徒大人到玄天神院去当老师,必然是有原因的。可是子牛第一次见他,就撞他、告他、甚至还想捉弄他,这就得罪了他。
更重要的是,子牛还派王忠暗杀过云青哲,而云青哲跟神徒大人关系非浅,自然要为云青哲报仇。王忠到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鬼,十有**是已经遭到了神徒大人的毒手。神徒不打算放过子牛,自然也就不会放过我。
我听王公公说,当他把皇上赐婚的圣旨交给天南侯的时候,天南侯是欣喜若狂,对于这件事求之不得。可是这才过了一天,他却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我们找上门来都把我们拒之门外,肯定是神徒大人的意思了。神徒大人把事做得这么绝,看来是不打算放过我们了。”
“老爷,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现在有皇上罩着我,神徒大人就算再厉害,要想明刀明枪地加害我,那估计很难做到。最怕的是他回到玄天神院之后说我的坏话,告我的黑状,让玄天神院对我下手。
在这个玄天大陆上,能够和玄天神院说上话的,就只有北凉国了。玄天神院的一切常生活用品,都是由北凉国提供的。玄天大陆上其他的国家神徒都越来越少,唯独北凉国神徒的数量不曾减少过。几百年来,北凉国越来越强大,被它征服的国家越来越多,背后离开不玄天神院的支持。所以我相信,如果我能跟北凉国的皇上搭上了关系,让他为我在玄天神院那里美言两句,应该可以应付神徒的坏话。”
秦河觉得这个事很难:“老爷,您是南唐帝国的丞相,那北凉国的皇上怎么可能会为你说话呢?”
秦川意味深长地说:“如果我只是南唐帝国的丞相,那北凉国的皇上自然不可能为我说话。可是如果我在当南唐帝国丞相的同时,也为北凉国服务,那是否值得北凉国的皇上为我说句话呢?”